br> “皇上。 臣不是这个意思。 ”朱瑞祥连分辩。
“一二三,走。 ”李隽挥着左手,喊了一声号子,牵着白马就要上路了。
段干木马上阻止道:“皇上,你还是上马吧。 ”
“你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路这么滑,骑在马上不安全,还是走吧。 ”李隽笑着拒绝了段干木的劝说,道:“你不用把东西背在背上了,放在马上吧,让白马驮着,你也轻松下。 ”
翻越秦岭,征途数百里,很难找到补给,生活用品自是要准备充分,段干木义无反顾地当起了脚夫,把吃的用的背在背上,李隽知道他很辛苦,才有此一说。
“皇上,臣不累。 ”段干木跳了两下,道:“皇上,你看,臣很轻松。 ”
李隽拉住他,道:“你就别逞能了,这才刚刚开始,前面的路还很长。 来,放上来吧。 ”段干木知道李隽一旦决定了就不会改变,只得把东西放在白马上。
李隽叫其他地侍卫把东西放在马上驮着,牵着白马开始了向关中进军的征程。
李隽和段干木他们说着笑话,讲些故事,给将士们鼓鼓劲,没怎样就走到半山腰,低头一望,只见在山道上前进的宋军不知道有多少,蜿蜒曲折,好象一条长龙。 抬头一望,山峰上云封雾锁,不知道有多高,雪花扑面而来,打在脸上,给人以清凉之感。
对于秦岭,李隽觉得格外亲切,因为他是陕西茂陵人,过了秦岭,就快到家了,胸中涌起游子归故乡的亲切感。
游子归故乡是非常美妙的事情,让人激动难已。 对于李隽来说,就更难得了,他这个八百年后的人来到古代世界,即将回到古代地家乡,这是一种非常奇特的经历,一想到即将回家,这种激动就更加难捺,轻轻哼着一自小就唱惯了的民谣“我家住在黄土高坡,大风从坡上刮过,不管是西北风还是东南风,都是我的歌。 我地歌。 日头从坡上走过,照着我的窖洞,晒着我的胳膊,还有我的牛跟着我。 不管过了多少岁月,祖祖辈辈留下我,留下我一往无际地唱着歌,还有身边这条黄河。 ”
李隽本是陕西人。 喜欢陕北民歌,这民歌自小唱熟了。 在此心情激荡之际唱起来就格外富有感染力,段干木和一众侍卫气喘嘘嘘地跟在李隽身后,听了李隽的歌声跟着哼唱起来。 他们先是哼唱,到后来放声高歌,一时间,山道传来雄浑的陕北民歌。
苦与不苦只是一种感觉问题,当注意力不集中也就不会觉得累。 段干木他们唱着歌赶路。 注意力转移了,走起路来也快得多了。
正想着回家地李隽也没有注意到这事,直到一口气上到山顶才道:“这路也不难嘛。 ”
他地说法立即得到段干木他们的赞同,道:“对呀。 真地一点不累,唱歌也能提神,走路也不累,真是怪事。 ”
“你说什么?唱歌,你们唱什么歌了?”李隽还没有反应过来。 非常惊奇地问道。
段干木笑道:“皇上,你这是怎么了?你不是唱我家住在黄土高坡吗?”拉开嗓子唱起来,准备亮一嗓子:“大风从坡上刮过……”
一道灵光从心里闪过,李隽想到一事,道:“太好了。 干木,你去找些人来。 要嗓子粗,会唱会跳的人来。 ”
“皇上,我们就唱得不错嘛。 ”段干木毛遂自荐了,道:“皇上,你何必舍近求远呢。 ”
这些侍卫个个是大嗓门,很符合条件,李隽点头道:“说得也是。 来,你们站在一起,我们一起来唱。 我家住在黄土高坡,预备。 唱。 ”右手向下一划。 段干木和一众侍卫放开喉咙开始唱道:“我家住在黄土高坡,大风从坡上刮过。 不管是西北风还是东南风,都是我的歌,我的歌。 日头从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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