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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百多门火炮对准城头来了一个齐射,密集的炮弹倾泄在城头上,炸得尘沙飞扬,血肉横飞,爆炸声夹杂着蒙古士卒的惨叫声。
东面开炮的同时,其他三个方向地火炮也怒吼起来,把炮弹向城头倾泄,一时间,整个成都城遭到轰炸,惊天动地地爆炸声此起彼伏,震耳欲聋,整个成都都在震颤,仿佛随时都会垮塌。 到处是闪现的火球,要是从空中望去地话,肯定是一幅让人叹为观止的奇景。
蒙古士卒可吃足了苦头,不是给炸得血肉横飞,就是给炸得肢离破碎,花花绿绿的内脏、殷红的碎肉、赤红的鲜血、断折的刀枪不断闪现,把残酷的战争场面描绘得格外清晰。
成都的战略地位极其重要,既是四川的中心城市,又是西南诸省的中心城市,为了一鼓作气拿下成都,以最快的度兵云南,同时也可以腾出手来对付即将到来的博尔忽大军,除了在剑阁用来对付蒙古军队的火炮不能调动外,李隽把能调动的火炮全部调到成都来了,集中在成都的火炮不下两千来门之多。
如此之多的火炮从四个方向对成都实施火力准备,其火力的猛烈程度可想而知,蒙古军队自然是吃不消。
残肢断臂,破碎的肉块,四溅的内脏,一篷篷血花,在日光照射下说不出的诡异可怕,这是一个只有魔鬼才能制造得出来的血淋淋的战争场面。
在川中大战中,蒙古军队已经多次遭到宋军的火炮攻击,对宋军火炮的厉害已经是深有体会,心理承受能力已经相当不错,按理应该不怕。 然而以前的火炮和今天比起来,不可同日而语。 一次性投入如此之多的火炮,不要说在古代战争中少有。 就是在现代战争中也不是每场战斗都有,也只有那些规模很大地战斗才能有如此之多的火炮。
第一轮轰炸下来,蒙古军队损失惨重,站在城头上的蒙古军卒损失得七七八八,幸存下来的军卒完好无损的已经不多了,绝大多数已是遍地鳞伤,哀号不断。 幸存者看着倒霉的同伴。 脸上不禁露出惊恐之色,仿佛大白天遇到死神似的。
二十年前。 就是这支军队横扫了西川之地,那时地他们意气风,悍不畏死,总是把恐惧抛到脑后,把死亡当作乐趣,把震惊留给敌人,而现在。 他们在遭到宋军的火力打击后,表现得和二十年前地敌人一个模样:怕死、惊恐、惊慌失措。
“这究竟是为什么?”术忽里这位智者都想不通其中的道理。 也许,他们取得的胜利太多,没有遭受过失败的考验,遭到突如其来的打击,让他们难以适应之故。
望着城头上惊慌失措的蒙古军队,解晋兴奋得大叫起来:“炸得太好了。 再炸,给我狠狠地炸。 ”顿了顿。 吼起来:“朱瑞祥,你要记好了,不能把术忽里这鞑子给老子炸死了,他的狗头是老子地。 你炸死了,老子要你赔。 ”
术忽里刚才颠倒黑白,把四川说成是蒙古的疆土。 惹恼了他,他决定亲自砍下术忽里的脑袋。 小骠骑作战风格凶悍,坚韧不挫,一旦给他盯上了,就是没完没了,他决心要亲手取术忽里的人头,也就意味着术忽里死定了。
小骠骑威名正盛,敢不买他帐的没有几个,朱瑞祥却是其中的一个,大叫道:“小骠骑。 听见了。 你想要一个完好的狗头。 就得给我推炮。 要不然,你只能看见一个大血壶。 ”意思是说你不给我推炮。 我就把术忽里炸死。
“老子给你运到剑门关去,行了吧?”对于解晋来说,能够亲手砍下术忽里的脑袋就是最大地好事,其余的不用去想,一口答应。
朱瑞祥很是高兴地道:“就这么说定了。 弟兄们,偏点,偏点。 他娘的,你们要是把狗头炸坏了,没人推炮,你们自个扛去。 ”在他的一通吼叫下,炮手们很不高兴地把炮口调整了一下。
将军们有如此的战意与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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