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就是这样,常瑜在心里也是无数次没好气地嘀咕过了。
这不能怪常瑜,实在是全皇后这一手太不近情理了,一个贵为皇后的人,应该母仪天下,为天下人的表率,她偏偏要做如此从盘古开天地以来不知道出现过几次的惊人事情,谁遇到了都会不爽。
这还不是让常瑜难解的,最让他难解的是,自从他从宫中出来就发觉有人在他身后跟着,他一眼就看出这是宫中的侍卫,不用说肯定是奉全皇后之命来监视他的,是怕他逃走。
给尸体注水一事,在中国历史上就没有出现过,医书也没有记载过,常瑜虽是医术精湛也是束手无策,想不到法子,只觉那个头一个三个大,不住地拍拍脑门,恨不得地上出现一道小缝,跳进去躲起来。
突然,一阵猪叫声传来。猪叫常瑜听得多了,本来也没有什么好稀奇的,偏偏这猪的叫声特别凄惨,好象比宰它还要难受,那感觉就是猪遇到天崩之类的事情,让本就烦躁不安的常瑜更是烦躁,吼道:“常安,是谁在宰猪,弄远点去,吵死人了。”
家人常安屁颠颠地跑来,道:“老爷,不是宰猪,是小姐在给猪输血。”
“输血?”常瑜嘀咕一声,拍拍脑门,似觉这词在哪里听过,猛地记起是李隽视察伤兵营时说过的,他无意之中说给爱女常凤瑛知道,没想到这丫头居然忽发奇想给猪输血,虽是在烦躁之中也是好奇心大起,问道:“成功了没有?”
常安卟哧一声笑出声来,发觉失态,忙用手捂住嘴,从手指缝里迸出一句话,道:“老爷,你自己去看吧。老爷,你最好管管小姐,她一天到晚都在忙着给猪输血,猪倒霉了不说,连人也跟着倒霉,吵得人连午觉也睡不好。”
常瑜素知爱女机灵古怪,鬼灵精一个,道:“是不是在后园?走,带我去看看。”
常安虽是不想去,还是不得不带着常瑜赶去后园。
远远地只见常凤瑛身穿一袭淡蓝色衫子,紧贴在身上,把她刚刚发育成型的娇小身材衬托得曲线玲珑,虽然还是青涩苹果,但也出落得落落大方,亭亭玉立。一头乌黑的秀发束成一个马尾辫,穿了一双红鞋子,一身收拾得很是利索,好象随时准备上战场的士兵。
“秀外慧中!”常瑜很是高兴,在心里如此评论自己的掌珠。
“按紧点,按稳点。”常凤瑛一边指挥,一边端起一个盆子放到地上。
她的声音清脆悦耳,好象明珠撞在玉盘上,煞是动听。可惜的是,给几个死死按在地上的猪的惨叫声破坏了,这猪太也煞风情了,不懂得珍惜美人玉音。
在她的指挥下,几个身高体壮的力夫把一头一百多斤重的猪按在地上,任凭猪怎么动弹也别想动得丝毫。
一个屠夫嘴里叼着一把寒光闪闪的刀尖,左手把猪嘴按住,右手握住尖刀一下子捅进了猪的咽喉,把尖刀拔出来,鲜血一下子喷出来,常凤瑛好象见到宝贝似的,忙用盆子接住。鲜血溅在盆里,血末溅得到处都是,常凤瑛的胸前给溅子不少,淡蓝色的衫子上立时出现了一朵美丽的樱花,她好象没有发现,一双美丽的凤目死死地盯着盆子里的鲜血,仿佛那是宝贝似的。
常瑜快步走了上来,喝道:“去去去,谁叫你们来的?什么事情不干,尽干些无意义的事情。屠夫要宰猪去你的屠宰房去,跑到这里来瞎胡闹。”自己家成了屠宰房,不要说常瑜,换作谁都是不爽。
屠夫把尖刀一放,道:“嘿,我说常老爷,这是你闺女请我们来的,你还说这话。要不是你闺女的价钱出得公道,谁愿意跑到你这里来折腾,不就宰个猪嘛,折腾得人赶来,宰了,还要扛回去。要不是他妈的银子好看,谁给你当猪来折腾。”
常瑜万万想不到其中还有这么一番“隐情”,给屠夫一通数落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张大了嘴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屠夫市井中人,出语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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