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容易便是让我们得手。”
副将问道:“将军,那我们该怎么办?强攻吗?”
“不”,麴义道:“函谷关不必虎牢关差几分,如今我们虽然是有心算无心,但手中不过就是三千人马,即便能攻下此地,前往洛阳之路还是很远,万不可轻易损耗兵力。”
副将又道:“可是那夏侯惇的人马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前来,若是碰到了他们,咱们可就是危险了。”
麴义笑道:“你放心,本将会让牛金主动开门的。”
言毕,麴义吩咐众人依计行事。
众人闻听之后,便是各自传了下去,不一会儿,大部队便是高声大骂起来。
“有没有搞错啊,我们这些兄弟死里逃生,千里迢迢的来到这里,居然让我们去潼关,这不是『逼』着我们去死啊。。。”
“就是啊,难道我们就是活该去送死的不是。。。”
这些人的嗓门也是大,故而这函谷关中人也是个个都听得清楚。
牛金有些不耐,却也是有些无奈,向陈娇,希望他拿个主意。
陈娇可是不为所动,他的任务是驻守函谷关,确保这里万无一失,故而大声道:“这是军令,你们不得不从,要不然就要军法处置。”
“这算哪门子的军令,老子在许昌一战,连手臂都让人可砍了,如今还不能进关休息休息,军令,军令,难道咱们这数千弟兄的命就不值当了?”麴义这时也是前,摇着他的空『荡』『荡』的右臂,便是大叫起来。
这回大家的真切,那手臂是真的没了,那是不经过一场大战是少不得的,不但是城外的这些喊大叫,便是城头的曹军也是低声议论。
牛金见状便道:“军师,若是不放他们进来,只怕会寒了将士们的心。”
陈娇也是为难,一时难以决定。
倒是麴义却是主动言道:“你们便是让我们这些人去潼关,可至少也给我们点粮食不是,难道要眼巴巴的着我们饿死在路不成。。。”
牛金觉得这个条件还是很合情合理,便道:“军师,你。。。”
陈娇也是同意,便就令人从关中取出一部分的粮草,运到城外。
副将见城门打开,心中大喜,低声对麴义道:“将军,果然如你所言,他们自己打开城门了,我们是不是要动手?”
“不急”,麴义却是出人意外的言道:“还不是时候?”
“为什么啊,将军?”
“你,他们虽然打开了城门,但是门前可都是粮车还是军士,面的弓弩手也是没有放松警惕,如此强攻,胜算自然高了几分,但损失一样少不了,故而我们不能在这个时候动手,还需要更好的时机。”麴义笑道。
副将闻言,也就不再多。
之后麴义他们领着二辆粮草便是离去,只是离得好远,还是能听到他们的骂声。
牛金叹道:“倒是觉得对不住他们。”
陈娇此时却是担忧道:“此时来,他们倒是有几分真的,而却也是最令人不愿到。”
“为何?”牛金此时尚且不能反映过来。
“若他们真的是夏侯惇将军帐下的人马,那么也就是许昌已经被吕布攻破。这许昌乃是四通达之地,是主公两大重地之一,本事相互扶持的,如今被吕布的大军隔断,不料就是几个月的时间,这许昌便是丢了,日后主公与我们的处境便会极难,到此处,我反倒希望他们不过是刘表派出来诈城的部队,如此对于主公,还好些,我也不必如此担忧了。。。”
牛金明白了,却也是长叹,因为他算不得智勇双全,虽有几分武力,却是先锋之才,故而被夏侯渊留守在此,但他还是很向往能够像夏侯惇,夏侯渊他们那样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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