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已经围攻虎牢关两个月了,却是徒然无功,只是白白消耗了粮食与石头。
那霹雳车的威力虽然大,但是石头能够砸中的地方却是与战局并没有太大的关系。
这虎牢关与那函谷关一样,是防御京师洛阳的两道雄关,因而多年来,多次对虎牢关进行加固,加高,虽然霹雳车轰炸过,但只是制造了一些凹陷,而没有对虎牢关造成真正的威胁。
吕布面『色』有些阴暗,自从任红昌与颜良身亡之后,平日和善的吕布好像也随着他们一同死去一样,虽然多了威仪,却是让人更加畏惧。
沮授暗叹一声,起身言道:“主公,大军压境围困虎牢关两个月了,可惜雄关在前,难以攻取,不如撤兵回陈留,再从长计议。”
吕布沉声道:“本侯自出征以来,战无不胜攻无不取,这区区虎牢关又如何奈何的了我,军中将士虽然苦些,但那曹『操』更是不好过,当年董贼那么大的势力,面对大兵压境也是不得不撤军以避锋芒,此时本侯威势远胜董贼倍,那曹『操』又怎么能坚持多久?!”
沮授闻言,却是再道:“如今秋季渐渐过去,再过一两个月,这天气便要转凉,到时候大雪封地,怕是对将士们不利。”
吕布怒道:“那就在冬季之前攻取虎牢关,不久成了吗?”
沮授闻言,只是一叹,见吕布发怒,也是不敢多言,只得退回本位。
大将麴义却是不惧吕布,毕竟他也算是重生过一回的人,便就言道:“主公,虎牢关的确易守难攻,虽有霹雳车等攻城利器,却还是如此,不如令想法子,从其他地方通过,不知如何?”
吕布道:“你有什么想法?”
“陈留与洛阳其实都是依傍黄河,不如从水路走。”麴义想了想,便就将自己心中的意见提出来。
但大将高顺却是反对道:“我等部队都是善于陆战,少有人习惯水战,况且以曹『操』的能力,怕也是想到了这个地方,故而与其将我们的长处用在短处,还不如寻找其他办法。”
麴义也是明白这个道理,只是见吕布心烦,便就提出一个貌似可行的办法,讲与他听,到底行还是不行,这最后的决定权还是在吕布身。
吕布虽然深恨曹『操』,但他还至于将人命的那么贱,故而也是不愿让那些将士走一条不归路,因而多少还是否决了麴义的意见,希望他们能够再提出一个意见来。
众人要是有办法,也无需等到今日,只是洛阳的地势极好,前后分别都有雄关把守,一些道那也是有驻军,不易攻取,倘若要用内应,曹『操』的本事也最善于此道,更不会给吕布可趁之机,因而在洛阳虽然吕布的七煞之一的『药』石等人还在,但他们的势力不过几人,根本就起不了什么作用,因而发愁。
高顺突然道:“主公,我倒是有个想法,只是太过异想天开了。”
吕布道:“兄长,你且来。”
高顺道:“当初汉高祖与楚霸王月楚怀王相约,先入咸阳者为王,那刘邦势力大不如项羽,却能早一步进入,当是他选的路线大占便宜。高祖皇帝当时是先得宛城,后破武馆,此时宛城,武关尚在张辽的手中,若是我军能够借道而行,突然袭取洛阳的后方,如天降神兵一般,这洛阳的守军是否还有反应的机会?”
吕布闻言,觉得此计大好,但是关键的问题也是明白的很,第一,宛城,武关都是张辽的势力范围,如今张辽是依附在刘表的,而刘表与吕布是真正意义的两大巨头,如何服张辽,这是一个问题;第二,那许昌之敌,也不会如此轻易的让吕布过去,若是从中断路,这一支人马怕是危急;第三,长途奔袭,该待多少人马,少了没效果,多了要暴『露』行踪;第四,那函谷关同样是天下雄关之一,虽然从这里进入洛阳有奇效,但如何取之,亦是问题;第五,如何瞒过刘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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