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吕布大婚的事情而惹得冀州热闹的气氛渐渐重新回复平淡,吕布正在府中处理事务,却听得皇甫嵩派人前来告知恩师卢植从蓟县而来,随行的还有那朱儁的儿子朱皓。
无论是作为吕布的恩师,还是忘年之友,卢植绝对可是算得上是吕布家的一份子,而吕布也把年纪日见老迈的卢植看作自己的父亲一般,对他的尊敬也是从内心散发出来的。
因为皇甫嵩也是喜静远喧哗,故而吕布为其所选择的住所也在偏僻之地,通报皇甫嵩的唯一的仆人后,吕布与任红昌,典韦二人随着仆人进去,留下亲卫在外。
此时皇甫嵩与卢植却是正在厅中用茶,即便现在吕布贵为刺史,但以他二人的身份也无需出迎。
看到身体仍旧安康的卢植,吕布也不免激起心中的思念之情,急忙上前跪地请安道:“吕布拜见恩师。”
卢植一脸的喜庆,扶起吕布道:“快起来,快起来,让为师的好好看看。”
吕布依言起身,随后的任红昌,典韦二人也一一见礼。
卢植笑道:“好好,都起来吧,快快坐下。”然后又吩咐仆人去准备一些茶水招呼我们。
皇甫嵩大笑道:“好你个卢子干,倒是不客气。”
卢植亦笑道:“义真莫怪,莫怪。”
吕布等人各自分坐后,方才说明这次的来意:“恩师,今日吕布前来,一是一解对恩师的思念之情,二是希望恩师能够搬去跟我家人一同居住,日后也好有点照应。”
卢植此时已经快到六十岁了,生有一子名唤卢毓,不过此时却只有十四岁。可敬卢植做官清廉,为人清心寡欲,家中只有一个忠仆,如同皇甫嵩一般却是冷清的很。虽然吕布已经不去想历史上的那些事情,但是算起来其实在数年以前恩师只怕就要到百年之限,但到如今也是安好,只怕大限也是近了。因而吕布唯恐卢植晚年无依靠,这心里就是不怎么舒服,既然卢植能够到邺城一见,他自然希望卢植能够有个安稳的晚年可以度过。
在旁的任红昌也道:“恩师,夫君自见过恩师后,每日便对恩师念念不忘,长日里总是担心恩师是否吃饱,是否穿暖,今天来要是能够接到恩师也是了了我家夫君的一桩心事。”
卢植笑道:“好甜的嘴啊,奉先你可娶到一个好内助啊。”
吕布笑道:“恩师取笑了。不过,红昌刚才所言皆是奉先心中所念,希望恩师能够解了为徒的一片苦心。”
卢植欣慰道:“奉先你有这份心,为师真的很是安慰。但是为师还是不能答应你。”
“为什么?”吕布忍不住问道。
卢植笑道:“为师先在此打个关子,不过一月后当能解你心中疑惑。”
既然卢植不愿意说,吕布也就不好再问,对他所说的一月之后,他也是大为留意。虽然没有请得卢植入住邺城是有点遗憾,但是随后伴随卢植游玩邺城各地,倒也增添不少乐趣。
孤单了大半辈子的卢植在吕布等人的陪伴下,脸上也多了不少的笑容,吕布当然也是发自内心的感到高兴。
要知道现在真正能够被吕布所尊敬的长辈已经寥寥无几,王氏算是是一个,皇甫嵩算一个,卢植也是那为数不多的一个。
自从那年在邺城与卢植分开之后,物事人非,公孙瓒死了,董卓死了,皇甫郦死了,许许多多吕布认识,或者所熟悉的人都一个一个的离去,对卢植除了是对一个师傅的感情,好不如说是对以前事物的怀念。
“奉先,你在想什么呢?”这日也是陪着恩师前去游玩,不过随行的只是吕布与卢植。此时卢植看吕布怔怔有思的样子,不免问道。
吕布心中有些感触,正好有个学识渊博的卢植在,刚好为其一解心中疑问,于是吕布便向他询问道:“恩师,你说这世上万物的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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