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山之巅,在海之滨,还是天之涯,海之角?
都不是。
侏儒的家就在地洞里,好像老鼠的地洞一样,侏儒的家就在经过一条长长的地洞后豁然阔大的山腹中。
年轻人已经跟着他走了很久的路了,他的两条腿都累得好像灌满了铅,半步也走不动了,但他咬着牙,沒有半句讨饶,依然深一步浅一步的跟着,并不肯落后。
“我看过一步电影叫《指环王》,里面的霍比特人,就住在这样的房子里。”
霍比特人天生就很矮小,而且胸无大志,甚至有时候是猪猡的意思。
“你先进來看一眼再说吧。”
然后年轻人才真正进入到了侏儒啊呀的家。
他绝对不是暴发户的儿子,从小的见识也算是不凡,但当他看到这个家的时候,他还是被眼前的景象吓住了。
这里已经是山腹里的一个洞窟,但沒有人会说这是一个老鼠住的洞窟,他头顶有无数色彩斑斓的钟乳石倒挂着,每一个钟乳石上都吊着一盏做工精良的水晶灯,而那柔和的灯光就洒在地上华美的地毯上,那地毯柔软如女人的肌肤。
还有四壁上挂着名家的字画,唐三彩花瓶里插在新鲜的花卉,床头站着无暇美玉的白马,茶几上放着顶级的大红袍,一套色彩暗沉的紫砂茶具。
还有太多太多,简直看不过來,也看花了眼。
年轻人想说点什么,却说不出口,而最最让吸引他目光的却是那另一侧石壁上凿出來的龛,那里密密麻麻的凿出无数个龛,每个龛上都摆着一个檀香木匣,木匣上刻着一个人的名字。
他才看了几个名字,就已经不敢再往下看了,因为这里每个名字,都曾经是响当当的大人物,每一个都曾经有过一段叱咤风云的往昔。
但现在,却不得不乖乖的躺在这木匣里。
“这......”年轻人吃惊的说不出话來了。
“我去换件衣服。”侏儒啊呀当然明白年轻人此时震惊的心情,他淡淡道:“稍候。”
就在他去换衣服的时候,黑暗的转角处款款走來一名身穿蝉翼般薄纱的绝色美女,她金发碧眼,常年不见阳光的皮肤简直比雪还要苍白,她的笑容沒有沾染上世间的庸俗,纯洁如三月的春水。
她托着一个小案,案上摆着金樽玉爵,满盛着无双的美酒。
“你喜欢吃茶还是吃酒?”
年轻人似乎已经完全被迷住了。
“茶?酒?有什么意思?”
有这样的美女,什么茶,什么酒,还有什么意思?
的确沒有任何的意思了。
“嘻嘻,你不乖哦。”
那女孩放下小案,捧着年轻人的脸,笑的很好看,年轻人想闭上眼,但又舍不得,他拼命的眨着眼,大声道:“你知不知道我是什么人?”
那女孩笑嘻嘻道:“我知道,你是男人。”
“我...”
“我还知道,我是女人,男人就需要女人,这道理如同是有天就有地一般。”那女孩道:“你现在需要我吗?”
年轻人自问并不是未经人事,可他经历的那些女人比起这个看似天真无邪的少女來说,她们简直都是木头,白痴,而她才是真正的女人,她的一颦一笑,一举一动,看着出自天然,却实在有巨大的诱惑。
他开始有些怕了,他怕自己忍不住了。
幸好这时候,女孩却放开了他,只因那侏儒啊呀又出來了。
他这次换了一身柔软,洁白,舒服的长袍,这种衣服现在已经沒有人穿了,可他穿來却好像还蛮合适的,最奇特的是,明明他身高不过一米二,可换了一身衣服后竟好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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