昂然走向了朝堂,她刚毅,也透着一种冷傲。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平身!”
廖伊抬起头,朝堂两岸站满了官僚,他们的目光灼灼紧盯着廖伊,带有的情绪也投射在廖伊身上。他们以为廖伊会畏惧他们的目光,更廖伊却眉角一扬昂然挺胸抱拳对皇帝说道:“臣不敢起,臣有罪!”
“你还知道你有罪,你可谓胆大包天!”皇帝说道。
廖伊说道:“廖伊知道,所以廖伊特来请罪!”
皇帝:“抗旨不遵是死罪!”
“陛下,廖伊有罪当罚,可有功也当赏,这样才天下拜服!”一名大臣站出说道。
“廖伊虽然有功,但是若人人都像她这样违抗圣命,拥兵自重那朝廷还有威信么,天下还有王法吗?”
廖伊跪在地上低着头不让人们看见自己的情绪,对她来说这些不过都是形式,她的功过早有定论,她不过是在等待,等待已知的结果。她的脑子不过一直想着昨夜,想着张徵,想着张徵此刻在做什么!
张徵冲出了长安城的城门,凭着直觉就找到了苗若兰,苗若兰没有走远,实际上她就在等张徵,等待一个结果。张徵气喘吁吁地站在她面前,四目相对,她看出了张徵眼中的焦急和担忧。
苗若兰的脸色有些不健康的苍白,她的嘴唇也没有平日里的红润,更多的是缺血的青紫色。她望着张徵就像注视着一件本就不属于自己的宝物,她说:“我会祝福你!”
张徵没有回答,只是喘着气。苗若兰上前一步,说道:“我会放你自由!”
张徵向后退了两步,她的直觉再次告诉她,此刻的苗若兰并不是平日里的苗若兰,她说:“你不要胡思乱想!”
“胡思乱想?”苗若兰笑了,满是对自己的嘲讽,她说:“你知道我们是能心意相通的,你的感受我能感应到,我的感受你也一样会知道!”
张徵张嘴,有些内疚道:“那更多的是她与我的道别。”
“张徵!”苗若兰眼泪落下:“我也是来和你道别的,我说了要放过你,放你自由!”
“不要犯傻!”张徵拉住她,说道:“你这样说话我心慌,别做什么傻事!”
苗若兰道:“我本以为世间最残忍的事就是绝望,可如今我却觉得是希望,我一次次给自己希望,可最后得到的却是更加的绝望!张徵,我不想桎梏你,更是不想桎梏我自己,我只想让我自己心里彻底放下你!”
张徵摇着头,松开了苗若兰的胳膊,一步步向后倒退:“不,我不会让你死的,绝不会!”
苗若兰想要说什么,张徵的苦笑道:“我知道你想下毒,我早已自闭了经脉,再说你我生死蛊,百毒不侵,你别想迷倒我,我此时此刻根本没有吸过一口气!”
“张徵!”
“我说了不让你死,不让你做傻事,就绝不会让你做,哪怕让你恨我!”
“你不能这么残忍对我!”
“那又如何,只要你活着,我就开心!”
苗若兰呆呆望着张徵,张徵闭上了眼睛,泪落地:“是我对不起你在先,你恨我怨我都是应该的,但我不能再让做傻事,好好活着吧,活着你会发现除了我,你还能拥有更多的幸福!”
张徵走了,她近乎是逃,她觉得自己的人生就是这么的残缺。廖伊喜欢她,却与她诀别;苗若兰喜欢她,却被她伤害的近乎枯竭。她想,当初廖伊没遇见她之前应该也是幸福的,至少她不出现方汉正就不会死,方汉正不死廖伊就不会背负这么多,经历那么多磨难。
如今,苗若兰遇见自己,也如同着了魔,撞了邪,变得不再快乐,甚至连潇洒都算不上了。
自己似乎真的是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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