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服从了。
张徵和大祭司对坐在案几上,都安静的吃着桌上的食物。所有人看着他们,没有一丝喧闹和言语,只是等待着。
“本座叫寨勾亚图,今年四十有三,是苗疆第一大祭司,你可要记住了!”大祭司突然对张徵说道。
“嗯,这不是我第一次决斗。”张徵回答。
寨勾亚图笑了:“看得出,你太讲究原则了!”
张徵抬头看了他一眼:“生死对决,就该如此!”
“呵呵......哈哈......”寨勾亚图笑了,由平静的笑变成开怀大笑:“你这女娃,真是冥顽不灵!”他笑得眼泪都流了出来:“你这么单纯的武者,也许才能站在那最高的巅峰上吧!”他望向了远处巍峨的山峦。
张徵静静看着他,没有说话。
他回过头,说道:“本来,我很后悔没有杀了你,虽然当初留下你也只是为了利用你,但如今,我却觉得天意使然,你本就不该在这里停住脚步!”他说完抽出了血刀道:“此刀虽然为铸成,却是用一百童男一百童女的鲜血所铸,就刀如齐名,名叫‘血煞’吧!”
他说着站了起来,单刀持在手中躬身对张徵抱拳行礼道:“在下苗疆第一祭司,寨勾亚图,手中乃铸剑大师胡元泰所铸魔刀‘血煞’是也!今日接受阁下的挑战,生死决斗,不死不休!”
张徵缓缓从案几前站起,她弯腰将一坛酒打开,斟满两碗道:“请!”
“请!”
饮尽、碗碎,人群退去,容下二人的角斗场!
两人持着刀杀气大开,张徵道:“你真的不用调息吗?”
“不用了,因为没有必要了!”寨勾亚图说完手中的血刀已经化为刀芒向张徵劈去。
咣~!张徵没有拔刀出鞘,她的刀鞘直接拦住了那一刀。寨勾亚图毫不意外,手中刀锋更快,灰色的罡风在他身上震荡,一刀又一刀直朝张徵砍去。
张徵的刀一次次挡住对方的刀,她一次次躲开那些致命攻击,身上的杀气显然不足。
她在做什么?苗若兰紧张地捂住了嘴,看着张徵一步步退让,她心中焦躁,很怕张徵一着不慎,就被对方斩杀。
苗若兰的不安和紧张似乎让张徵感应到了,她侧身避过了寨勾亚图的刀锋在人群中看到了那不安的眼神,她的眼神也带起了一丝动容。
如今,她已不是一个人在战斗了,她与她已经性命相连了!
张徵想到这,猛地阎屠刀换手,翻身一刀就指向了寨勾亚图的手腕!寨勾亚图大惊立刻收刀回退。张徵却已侧身翻过,弯腰避过他的横劈整个阎屠连刀带鞘直接戳在了血煞的刀身上。
张徵的刀顺着血煞的刀身直接划向寨勾亚图的虎口穴,惊得寨勾亚图手一松,血煞刀离了手。但他并不慌乱,另一只手汇聚出灰色蚕丝一把黏住血煞,长刀换手躲开了张徵的刀锋。
只是他保住了刀,张徵迅速变招对着他肋下左右两侧就刺了过去。砰砰两声,张徵身形诡异扭曲脚下滑步就退出了战圈,而寨勾亚图只觉得肋下剧痛连着退了两步。
他有些喘息着望着张徵,刚才如果张徵长刀出鞘,他必然已经身中两刀。
“你可真是个傲慢的刀客!”他说道。
张徵漠然:“你并不善使刀。”
“呵呵......”他笑了:“对!”他一把将血煞插在了地上,双手摊开汇聚蚕丝:“再来!”
张徵看到他手中的蚕丝,眼神凝重,她知道天蚕功的可怕,一旦被它粘上,你的内功将会被疯狂吞噬!但是真的没有对付它的办法吗?
张浩天的声音响起,他曾在山洞内对张徵说过:“这天下没有绝对至尊的武功,却有一个又一个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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