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咯~咯~咯~~!雄鸡的打鸣声响起,张徵缓缓睁开了眼睛,头顶洞窟还是黑漆漆的,证明此刻不过是接近凌晨罢了。
又是一日了!张徵站了起来伸了伸胳膊和腿,此刻受伤的腿脚已经痊愈,难得的舒畅感让张徵不由想到了苗若兰。
这世间对自己最好的人有俩个,一个已经是曾经了,而另一个就是苗若兰。一想到那个曾经的人,张徵的心就沉了下去,胸口似乎被堵了口气般。
一步错,步步错!
人生就是如此,也许你认为是对的,是对别人好的,可也许结果会是适得其反。
我们每个人都不应该自作主张去为别人的人生做决定,尤其是代替那些人选择。张徵不由自主叹了口气,此刻的她已经到了一种新的境界,这份境界不是说她武功变得有多高明,而是她的心境,有了一种放下了的释怀。
人心入魔,就如同画地为牢,想进的人进不来,想出的人出不去,真正的放下不过就是让人的心走出牢笼;而真正的放开,也是放下心防让那些善意的人走进你心中......
长久以来张徵心中积压的业障让她若颠若狂透不过气来,反而是在这山洞之中让她轻松了许多。也许,这是她自我惩罚的方式,又也许,这是她逃避现实的堡垒!
张徵每天都会望着那井口般大小的洞口,每日也都在回忆自己的过往。她惊奇的发现,记忆有时并非是一直记录仇恨和痛苦的,当她放下心结时,那些不好的记忆居然变得有些欣然,有些美好。
这真的是很奇妙的感觉,也许是因为当她用旁观者的角度去回忆自己的是是非非时,她才开始理解很多曾伤害过她的人的心态。
张浩天的心态,廖伊的心态,甚至......自己的师父,烈狂邪的心。
想到自己的师父,张徵又是一声叹息,她虽然放下了心中的罪孽,却放不开自己的心,也许正如苗若兰所说,她也许可以用后半生的善去挽救她前半生的恶,才能让她的良心不会那么痛苦。
噗隆一声,一道黑影突然从那洞口栽了进来,重重摔在了地上。
张徵还没看清来人,就听见噗噗的吐血声,她忙走了过去,将那趴在地上的人翻了个身。
“教主?”
“张......张徵......”苗若兰看着张徵,气若游丝。
张徵心中一紧,一把将她抱在怀中:“谁做的?”
“张徵......听我说......你,你快逃......”苗若兰断断续续说道。
张徵捏住她的胳膊,一股内气渡了过去,苗若兰却又吐了口黑血,说道:“没用的......我心脉受损,活不长了......”
“谁干的!”
苗若兰摇了下头:“你,别管......听我一言,快走,不然......”
张徵不管,只是又问了一遍:“到底谁做的?”
苗若兰:“你不是对手,你快走......他们要杀你!”也许是张徵渡的气起了作用,苗若兰说话不再那么吃力。
张徵却不管,只问:“谁伤了你?”
苗若兰怒道:“你别管,我让你走,你就走!”
“我不会放下你一个人走的!”张徵一把将苗若兰抱起,走到了自己简陋的床褥上,她扶着苗若兰盘腿坐好,运起内功就要给苗若兰治伤。
她的内气贴着苗若兰的后背进入对方经脉,发现对方体内居然有一股可怕的吸引力正在绞杀苗若兰的内力,而自己的内气进入,无疑形成了三方缠斗,苗若兰瞬间又吐了口血,甚至连气都喘不上了。
苗若兰吐了血,无力的靠在张徵怀中摇着头:“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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