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容嬷嬷,奴婢发现有人给她传信。”秋浓说。
“这事情我不是让你们看着,注意不要泄露了什么重要信息给她吗?”茌好疑惑。
这是她早就知晓,用得着专门再来说一遍?
茌夫人凝眉,转眼打量了一下茌好,“这事你就没跟我说?”
茌好摆手,“又不是什么重要的事。”
茌夫人摇头,“怎么不算重要的事?容嬷嬷是专门寻来教导你的,她这样吃里扒外,还如何教导你?你该早与我说,我便另外找一人来。”
说着,她心中暗想:早就觉得容嬷嬷不好,可是是长公主那边送来的,我却不好多说,现在竟然干出吃里扒外的事,那就不得不把她给扔到一边去了。
“她联系的人应该是长公主。”茌好说。
“她竟然与长公主有联系?”茌夫人眉宇之间带着凝重之色,“这么说,长公主的时候还伸到我们茌家来了?”
她知道这容嬷嬷是从长公主那里出来的,必然在她那里有些脸面,而且肯定与她有联系。
这也是她愿意留下容嬷嬷的原因。
到时候好儿嫁入梁家,身边带着长公主的送来的嬷嬷,一是面上好看,二则是,在长公主那里也能有个帮着说话的人。
长公主是她这未来女婿的外祖母,关系密切,是极其亲密的长辈,对于出嫁女儿家来说,算是很好的靠山。
但是没想到,容嬷嬷在府里面,竟然有人联系长公主。
这不就说明他们茌家有人吃里扒外吗?
秋浓见主子们都沉默,便悄悄观察了一下她们的脸,又说:“奴婢要说的不是这个,是容嬷嬷偷偷出去了。”
“她是怎么出去的?”茌好惊诧,“我记得,没有对牌,是出不去的吧?难不成她也会飞檐走壁,翻墙出去的?”
秋浓摇头说:“奴婢不知道她是哪里来的对牌,借着大小姐您的名义就出门去了。因为平时也没让她做事,她就一直窝在屋里,也不出来。奴婢几个虽然随时注意着门口,却不妨她从窗子爬了出去。”
“可是你们窗子是面对着院子的吧?和门是一个方向的,怎么会看不到他人出来?”茌好冷声说道。
她能够感觉到,秋浓在心虚。
可是为什么心虚,难不成是没有看好?玩忽职守了?
秋浓辩解道:“其实我们后面还有一扇窗子是面向墙的,因为一边是封住的,另外一边那边绕过来也要经过门口,所以我们就没有注意。
可是,奴婢几个住的那间屋子因为屋里有点潮湿,所以打开了窗子在通风。
容嬷嬷应该是从我们那屋绕到另外一边的窗子去了。”
“那你又是怎么知道她出去了?”茌夫人用茶盖拨了拨杯子里的枸杞,轻抿了一口枸杞红枣茶,感觉有些甜了。
秋浓顿时面色发白,面上不复红润,眼神也有些发虚。
“秋浓。”香梅小声提醒。
秋浓咬了咬牙,连忙跪下说:“门口那边的婆子给奴婢传话,奴婢的娘生病了,还缺一些银子,所以奴婢心中大喜,就想回去看看。
可是大小姐一直没回来,奴婢就只好没有打招呼,自行拿了对牌出去。回来的时候,就遇到容嬷嬷出去。”
因为香梅和香竹跟着茌好来了正院,所以秋浓和草枝被就在院子里看家。
而秋浓没经过允许就拿了对牌离开了茌家,这是擅离职守外加偷拿对牌之罪。
见她磕头,可怜巴巴的,茌夫人不忍心,就挥挥手说:“好了好了,你起来吧,谁让你磕头了?”
“谢谢夫人。”秋浓深深一拜,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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