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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是不可错失,一个是避之不及(2/6)

难堪。”

    程曦轻轻蹙眉,望着乔子砚。无论如何,她都极意外,这样的一番话会从他乔子砚的口中说出来。

    “乔子砚,你这是为什么?你早已习惯了流浪。”程曦有些难过。乔子砚该是倨傲不逊的,也该是乖戾粗暴的,更该是冷漠决然的。

    他最不该的,便是像此刻这样,因为她如此委曲求全。

    由头至尾,程曦从来不曾真正讨厌过乔子砚。但像他这样的男人,劝说和拒绝根本没有用。他的内心空虚却异常强大。

    她只能待他狠。只希望他有朝一日因为她的狠可以就此冷了心,绝了念。

    乔子砚唇边有极讽刺的笑。明媚阳光照在他脸上,却反而磨折出了阴暗曲线,“因为那流浪漂泊的时光里,没有一道如你的晨曦。”

    乔慕白年轻时,是有名的风流之人,身边的女人来来去去,犹如过江之鲫。他年逾四十,艾兰是他唯一娶进门的妻子。

    乔子砚的母亲是谁?这个答案大约只有乔慕白自己知道。这么多年来,乔子砚几乎大部分的时间都居住在英国巴斯,在认识程曦之前,他鲜少回国。

    香山别墅,是一座空荡荡,没有任何人间温暖的屋宅。对乔子砚而言,香山别墅不过是座驿站,来时来,去时去。从不留恋。这么多年来,憎恨乔慕白吗?

    没有。他是自我,乖张,冷冽,无情的男人。爱与憎恨都是太过浓烈的情绪,对着乔慕白,犯不着。

    只是从没有想到,会有一天,在香山别墅里,他会遇见程曦。她轻轻浅浅,容貌在日光下缓缓弥漫成一首诗。

    心弦被轻晃。生平第一次,他失了神。

    这女孩其实没有那么漂亮。她五官虽然精致,但太冷,眉眼唇间,每一处都写满了疏离和沉默。

    她看《千与千寻》的时候,会幼稚地眼眶泛红;面对着他的时候,因为寄人篱下的自卑感,会仿佛炸了毛的小动物,故意漠视他;下雨时,她会独自一人呆呆站在窗前,神情落寞得令人无法抑制地想要去怜惜。

    23岁,乔子砚从来居无定所,淋过许多雨,受过许多伤,手心沾过许多人的鲜血。成长于他而言,是一场从不停止的战役,他顶着乔慕白儿子的名声,却每日都过着地狱般阴寒湿冷的日子。

    他自我,从不考虑任何人的感受和心情。因为从没有人为了他而考虑过半分;他很优秀,年纪轻轻已经拥有自己的一个硕大暗黑王国,但他从来不察,因为那不过是他生存的凭仗。

    他喜欢开快车,喜欢枪里来刀里去的血腥生活,喜欢有仇必报,时常抽烟,偶尔酗酒。生,或是死,他从不太在意。

    乔子砚没有正常人的是非标准。但他从未曾欺凌妇孺,从未曾因为贫穷而歧视过任何人,还有,他从未曾仿佛此刻这样……疯狂地爱上一个女人。

    程曦的心轻轻揪起,她低着头,“对不起。但爱只是爱。”她的心已经全然给了那个叫乔默笙的男人,对于乔子砚,她无可奈何。

    乔子砚双眸已然淬了一层冰,望着她,“为什么你对乔默笙是不可错失?又为什么你对我却是避之不及?”

    他声音极凉,“如果没有乔默笙,你会不会不一样?”

    程曦望着他,“不会。有没有乔默笙,我一样不会爱你。”

    乔子砚终于缄默,手边的那碗粥早已经凉透,他却浑然不觉,一口口吃进肚中。

    程曦看着他这样,忽觉自己的胃开始寒凉泛疼。她想,若有一天她死了,该是会入地狱吧?

    她一次又一次,如此残忍又无情地折磨疼痛了他的心……

    那一整日,程曦的心情都显得有些低落。独自坐在房间里,沉默看完一本又一本书。却始终遍寻不到答案,究竟为什么情感有时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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