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手枪,说:功课老子是不会了,开枪老子会,你学么?”
程曦忍不住地笑,“人家姑娘说不定就愿意跟他学枪呢。”
“乔子砚又对她说:你有胆量自己朝着自己开一枪,我就答应教你功课。那女孩不服,反问他:你敢自己朝着自己开枪吗?”
“谁知她话刚说完,二少就对着自己的左手开了一枪。那女孩看着他用流满鲜血的手,吓得面色苍白,刚要跑却已经来不及。”
乔子砚眸光冷冽地望着她,“我已经对自己开了枪,该轮到你了。”
“那一刻,那女孩才知道自己原来惹上了一个恶魔。”
“二少的性子就是这样,他说到做到,人人都惜命怕死,只有他说出口的话从来说一不二。一条命时时用来赌博。”
程曦听着听着,脸上笑容慢慢淡去,“原来他对自己最狠。”他却总是说她狠心。
程曦曾经在心里问过自己,为什么深爱乔默笙,却不是乔子砚?
因为乔子砚内心的残缺比她自己更甚。与他在一起,程曦觉得冷,缺乏安全感,就像两个同样内心残缺的孩子,一不小心就会因为自己身上的触角和伤患而灼伤对方。
9月初的纽约,天气渐渐变得不那么炙热。初秋的纽约极美,不用练舞的日子里,程曦会坐在顶层的游泳池旁晒太阳打盹。
知道自己有梦游症后,她时常不敢在夜里睡觉,实在累得想睡的时候,她也会让雷冉将自己的双手双脚绑住,以免给别人带来麻烦。
雷冉坐在不远处守着她。雷冉不喜欢与女人打交道,在他们的圈子里,女人通常代表了无穷的麻烦。身为雷氏的少东,他身边实在有太多惹人烦的女人。
会对程曦感到好奇,是因为好奇她个性这样内敛又寡淡,究竟是哪里吸引了乔子砚。
雷冉知道程曦有梦游症,他既然答应了乔子砚照顾她,就已经做好了可能会被她不小心伤到的准备。
她却叫自己帮她绑起来。雷冉做不出来,偶尔深夜去看她,会发现她在自己的双手十指上裹了一层层的纱布。她害怕不小心伤了旁人,所以情愿自己受罪。
这样的一个女子,很容易令她身旁的人因为怜惜她而心生出一丝柔软。
在纽约,程曦白天的生活很简单,不外是舞团,别墅,偶尔会提出想去看画展,或者去公园散步。
白天的时候的程曦并不令人担心。雷冉与她渐渐熟识之后,已经不再时时跟在程曦左右。
事实上,当时,相比起程曦,雷冉反而更担心远在英国的乔子砚。
9月12日,程曦在舞团门口偶遇靳然。不过一个月的时间,见到靳然,却令程曦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那时大约是下午三四点,两人在舞团附近的咖啡馆坐了一阵,靳然便邀请程曦去自己的办公室稍坐,想与她一起吃晚餐。
那是程曦生平第一次见识到美国大律师事务所的忙碌和快节奏。靳然领着她走进一间会议室,“等我两个小时,6:30我们去吃晚餐。”
程曦点点头。十几个平方的会议室里却什么都有,沙发,毛毯,茶水,果点还有书籍。
程曦在沙发上坐下来,刚翻了一会儿今天的报纸,没多久便半倚在沙发上沉沉睡去。
彼时,乔默笙乘坐的从S市到纽约的航班刚刚到埠,就接到了靳然的短信,“律师楼,速来。”
同一时间的S市,媒体还在报道乔默笙与那个一夜爆红的女歌星之间的绯闻。乔御成派在明珠江畔监视乔默笙的那几个人,还经常看到他每天出入于小区之间,下车时手中似乎还拿着退烧药。
乔御成以为他病了,所以才两天没有出现在乔氏。
一直到三天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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