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了。”小姑娘使出全身的力气才说出这句话,然后羞的腰都要弯折了。
“不是,真的不是,是雪儿越来越漂亮了。是我不好,不用跪搓衣板吧?”况且笑道。
雪儿听了,羞的再也站不住了,转身就跑了,轻盈美丽如同穿过重重树木的小鹿。
“这丫头越来越不知道礼节了。”李香君微嗔道。
不过此时,李香君和菲儿、婉儿都交换一个暧昧的眼神,况且也注意到了,感觉好笑,这三人一定是以为自己真的看上雪儿了。
他的确很喜欢雪儿,却不会像她们想的那样,天下美女无数,他也不会看到谁就爱上谁,弱水三千只能取一瓢饮,他只是纯粹的对美的欣赏,这是画家的天性。
其实这也是人性,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嘛。
“公子,我等告退。”菲儿、婉儿忽然盈盈下拜道。
况且还没反应过来,两人已经退了出去。
“这是……”况且愣怔了。
“傻瓜。”李香君笑了一下。
况且明白了,这是为他们创造单独的空间,给他们自由的意思。
况且并没有这个打算,只是想来看看她们,然后跟她们商量是否迁出去。至于上床什么的,自然有机会,也不急于一时。
他跟香君之间,更多的似乎是才情的碰撞,这一点其他人给不了他。要说红袖添香,几个女人中,香君是最称职的。
“怎么,一点都不想我?”李香君道。
“不是不想,哪里能不想,不过……”况且感觉又没法说明白了。
老实说,如果有选择,他真的希望她们在南京待着,至少安全有保障,这里对他而言就是龙潭虎穴,他也是朝不保夕,
“我知道你的心思,可是你就真的没想到,要是你出事了,我们还能得好,还不如跟你一块。”李香君道。
况且沉吟不语,李香君说的没错,如果他有个三长两短,盐帮肯定不会甘心竹篮打水一场空,姑娘们的命运堪忧。
他又想说什么,李香君却用另一只纤美的手捂住了他的嘴,笑道:“不用说,我都明白的,她们也都明白。”
况且点头,他也的确说不出什么来,有许多事是根本没法说明白的。
“上楼吧。”李香君拉着他的手,走上二楼卧室。
屋外依然凛冽,屋里却是温暖如春,也没生着炭火,应该是有别的供暖设施。如果不是屋子原主人建的,就是盐帮的人预先装配好的。
地面上铺着厚厚的地毯,一张大床就在屋子中间,帷幔已经拉开,里面是描金绣凤的被褥。
“咱们把衣服脱了吧。”李香君淡淡道,平淡的好像在说喝杯茶吧。
况且一怔,李香君却笑了:“怎么,嫌弃我老了?”
“怎么会,你永远是最美丽的。”况且道。
“这话别人说还可以,你说就违心了吧,你那两位夫人都是天仙似的。”李香君道。
况且知道她说的是石榴和左羚,她们是江南数一数二的绝色。
两人之间也难分上下,只不过是不同的美,一个是牡丹,一个如玫瑰。香君的美色虽不如两人,不过那种风情万种却是无人能敌。
“真的,你的美不同。”况且只说了这样一句。
“知道了,油嘴滑舌。”李香君笑了。
她帮况且脱衣服,脱着脱着,忽然扑入他怀里,喃喃道:“不知你想不想我,我可是真的想你了,真的想,很想。”
况且感受到她颤抖语音下那颗火热的心,身体瞬时仿佛也融化了。
外面游廊下,菲尔、婉儿一直侧耳听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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