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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
上官知坚定回道:“等春暖,就要大干特干。所以这些天里,除去打猎活动身手,就是好好养身子。”
“您有筹划?”施央是做到侍卫总管的人,不会直接问具细,有个囫囵答案就能喜欢。
上官知嘴角有一抹冷笑:“女真人帮汉人打仗,咱们也能帮他们打仗。”
施央顿悟,顿时满面欢喜。
国舅执掌朝政多少年,周边秘辛想来知道的不少:“是是,他帮咱们换政权,咱们也帮他们换换。凡是往京里去的,咱们就帮他们的仇人。”
“父亲让我来密会三个人,”上官知这是打算商议了。
施央支耳朵张大眼睛。
“这附近有海西女真、北山女真、北山野人,还有林中百姓。他们都有自己的首领。五年以前,北山女真的首领更换,留下一个叫安巴的儿子。林中百姓也分各个部落,有一个内乱,失败者留下的儿子叫昂邦。海西女真就早了,在十年以前,曾以为失败的一方都死了。三年前发现有一个孩子活着,据说叫布烈。”
这附近这话,地方可大了。山地的远近要加上爬山和下坡,腿脚就更费。施央却一拍额头:“什么时候去!”
“等春暖,路好走,太子殿下稍大些,楚姑娘照顾起来不是太吃力,把他们带上。”上官知不由自主的留出笑容。
“是是,看我把殿下忘记。”
上官知明白他是痛恨心切。
换了岗,上官知回去歇息。
……
寒风烈烈拂动大旗,“西宁”这大字在风中尽诉彪悍。最大的帐篷里,案几后坐着一个老者。
五十岁出去,头发半花半白。
身上紫金甲,金盔放案头,表明他的身份是西宁老王。
握着金刀拆着刚到的信件,老王越看越鄙夷。信由不敢擅离职守的西宁王送来:“数月前京里匆忙登基一事,在父亲离去后,有圣旨到来,说元旦正岁,愿君臣同欢。父亲猜的果然不错,奉父亲之命称病不朝后,探马回信,东海王也称病不朝。南疆王太远,想来刚收到圣旨。另,圣旨上,没有御玺之印。”
西宁老王冷笑:“女真人?哼哼!绕过长城直到京城我相信。但是老夫在京中的探子就此没有消息,只能不是死就是被俘!得多少女真人才能办到!”
还有一个可能,就是故去不久的先帝把他在京中的探子干掉。老王的贴身处也有一封信,打开来,下面御玺俨然,是先帝在半年前——病故之前的密旨。
“君臣相得,惜无永世之缘。朕旧疾愈发,几近疯癫。中宫若产子,当为皇嗣。朕或病中旨意损坏基业,卿可抗命不遵。”
半年前小太子已落地。
这密旨从京里发出之日,更早些,半年前到老王手中。
西宁老王并不是先帝最为恩宠的臣子,上官国舅和俞太傅才是。他相信除去自己,东海王、南疆王都收到这信。
数月前,他以为益王也收到这信。但是现在看回头,益王前几个月在京里,西宁王怀疑益王见到的是遗旨,而不是密信。
说到益王,老王嗤之以鼻:“他让什么吓破胆,有话不敢说,迟迟不给我回信。”
知道京乱后,老王就慌了手脚。他知道他的女儿和那不想提的女婿在京里。
想想就恨,把孙女儿许配给冠军侯之子,不想提的那个真真瞎眼。
在知道外孙女儿有亲事后,老王就让人打听樊华。越打听越糟糕,他心里挺高兴。
早于楚云期和铁氏知道樊华是纨绔的西宁老王,不但很高兴,和女儿的往来信件里只字不提。
和樊家的亲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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