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益王怒目:“花匠抓到我面前,亲口对我解释。他家以花和树出名,除去出口,别处种的密密实实,一般情况下马进不来。那剑客用剑破开大口子,毁了他成材的树,他对着我叫苦连天。再问他,就推到衙役身上。他为安全,特意请了衙役,对我说衙役都能作证,他花的心思不小。各家又都有护卫。出来这样的事情,就是国舅也没说怪他。”
“我让你找人,你和花匠费什么唇舌?”
益王冷笑:“你有催我的功夫,不如再去问问派给你女儿的护卫。剑客功夫不错,马也不错,又跑在前面,早就走的不见踪影。他傻吗?在京里惹事,还在京里呆着。”
“好好,那亲事我们不做了,王爷您可以满意了。”益王妃嘴唇哆嗦着。
益王给她一记冷眼:“你女儿笨的地方全随你,怎么不想想,贤惠名声只怕都飘到西宁王东海王地盘上了,上官公子又不是那一窝一窝的蠢蛋,娶不到你女儿他跑咱们家门外要抹脖子。上官国舅的儿子,中宫嫡子的表兄弟,他找不到别家的中看姑娘吗?以后别人笑话的只有咱们家,笑话不到他那里。”
益王妃彻底哑了嗓子,由着益王骂到够,一甩袖子出去。
“母亲,你不要生气,我还没有输到底。”大名郡主低低地道。
“我也正要劝你不要生气,这事情不小,你要打起精神面对。”益王妃拉起她的手。
大名郡主在上官知面前是犯了蠢,但是其人却不是完全笨。闻言一怔:“又出了什么事?”
益王妃寒着脸:“要我说,你父亲骂你虽难听,什么这就传到西宁王东海王地盘这话太离谱,但你也应该骂上几句。看看你办的这事,上官国舅踩你父亲,国舅夫人踩你,中宫娘娘就踩上我。”
大名郡主急的脸涨红:“娘娘说了什么?”
“娘娘打发你去赏花,我还以为她真心疼爱。你走以后,只留下我和国舅夫人,我还以为她另眼相看。可你知道她说的是什么,她说崔柔妃娘娘的侄女儿崔玉珍,中兴侯府的嫡女陶娇珠,还有几家,是上官公子准备纳进门的妾。”
大名也怒了:“娘娘对你说这些做什么!我还没有和他家定亲,这关我什么事情!”
“以我看,这话出自国舅夫人。”益王妃冷笑:“侄子要纳妾,轮不到姑母告诉亲家。”
母女相对着又嫉又恨。
半晌,大名郡主咬牙:“母亲,得想个法子,把这几门亲事毁掉。”
“不可能!”益王妃断然道:“崔家有二殿下,中兴是开国的侯爷之一,冠军、中兴、清平、安乐四家,根基上与别的侯府不同。这是笼络之举。”
叹口气:“而且,过了门是贵妾这话不用说,这贵妾也和别的贵妾不同。上官公子会另眼相看,劝你忍一忍。”
“母亲可不是忍着的人,怎么劝我忍着?”大名郡主质问。
益王妃面上闪过狠毒:“慢慢的来。”
大名郡主眼前黑暗,有光的地方,晃动无数个上官知。每一个上官知都是冷面正容,没有一点儿温存。
这个人,就真的这样狠心吗?
……
自己何曾是个小气鬼?
什么时候在外人眼里没有度量过?
书房里,上官知百思不得其解。
耳朵太尖不是好事情,一句“扯平”,让上官知回到家后,从他能记得的事情开始想,一直想到此时此刻。
他没有做错什么,外面怎么会有这个名声?
外面没有名声的话,那姑娘从哪里下的判断。
针对性的指敲打楚云丰那件,以她的聪明应该想得到,事出有因不是。
一直高看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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