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借了楚云丰这一处的板子打起来。
风家舅爷面上无光,灰溜溜的提前走了。
最后,在楚丽纹欢快的眸光之下,风氏让逼着跪下来。这是摆放家训的地方,也是楚云丰家招待客人的正厅。
各回各房后,楚芊眠问父亲:“隔壁的雪菱姑娘也不是个好的,爹爹为什么不一并教训?”
“小的不好,先和老的说话。老的要是好,他自己家里就会教导。这不是老的不好,才有小的不好,应该和老的说话。他们不占理,怕我揪着不放妨碍做官,又忌惮你三伯父,才捏着鼻子咽下这个亏。你爹爹我要是不识趣,打了老的又打小的,他们不服,岂不是要把隔壁全打遍。”
楚云期想想就好笑,他今天要是逼的太紧,一定是大打出手的结局。
“还是能轻放时轻放吧,免得多动拳脚,未免累到我。”
楚芊眠说着:“这倒也是。”一家人无话睡了下来。
……
消息总是不胫而走。
族权是强大的,但是族长一定要责罚当官的族人,在京里传开来,也算不小的新闻。但是,没有传的颇有非议。另一件大过这件的新闻,没两天让京中沸沸扬扬。
皇帝不能理政事,有国舅和太傅在,大小朝会从没有拖延。中宫嫡子满月的前两天,楚云丰在大朝会上责问上官国舅。这无疑是捋虎须的举动,好似一石惊起千层浪,整个京都也动摇。
朝会一结束,楚云丰就成京中新闻人物。
附带的,楚芊眠一家想让人不注意都难。
有人联想起楚云期这族长的厉害,都认为这就顺理成章。而族长教训自己族人的厉害,远远小与楚云丰和上官国舅之争。
听到的人,难免各自心思。
……
天睛的依然很好,在廊下坐着,有姐妹们相伴,做着针指说说笑笑是种享受。
只有楚丽纹坐不住,一会儿离开,一会儿回来。
大家笑话她:“看到了?”
“没有。”丽纹小妹妹噘着嘴:“隔壁二婶是个偷懒精。夜里来跪,天一亮就装晕,让人扶她回房。还是没回来继续跪呢。”
“哈哈,她知道丢人。”包括楚芊眠在内,都笑容加深。
正厅在白天人来人往,风氏也有薄的一层面皮。
“不然,你去找郑多球吧。”二房姑娘楚彩纹打趣:“一早大伯母打发郑多球回家,你应该拦着。”
“我拦了,没拦下来。”楚丽纹闷闷的,说过以后又走了,不知去哪里转一圈。
没一会儿,小跑着回来:“芊眠堂姐,你有客人。”
“谁?”楚芊眠以为和她玩笑。
她在京里不认得别家,樊华要接来住,母亲说做几件衣裳,楚芊眠和姐妹们帮着裁剪和拈线,崔家陶家等请客的贴子都婉言推辞。
除去多出来钟点,还有一个好处,就是不用面对没完没了的询问,而没完没了的解释。
爹爹的立威,对樊华的期望,在别人的眼里都是好谈资。
继续描着准备绣的式样,继续和小妹妹取笑:“是你找我吗?贵客贵客,快请坐下来,桌上有果子,自己动手多吃几个。”
“崔柔妃娘娘从宫里打发人出来,现在咱们家客厅上坐着,指名要见堂姐。母亲正要打发人来,我先跑回来的,芊眠姐姐赶紧换衣裳吧。”楚丽纹认真的说过,在往这里来的石径上,也确实走来大夫人郑氏常使唤的婆子。
和崔家并不熟悉,大家都觉得奇怪。但帮着楚芊眠换了见客的衣裳,浅红色绣荷花的罗衣和水绿色罗裙。在家里插戴的首饰可以不多,见客却要郑重。又补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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