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侍候我的妈妈。”
“所以敢管到主人头上!”铁氏见到,就不会放过,质问姜氏:“你以为我夫妻对你满意?”
刁婆子傻眼。
没有想到铁氏犀利如此。
姜氏面上刺痛,避开铁氏,又避不开楚云期的冷脸。
楚云期在妻子说话后,骤然寒霜。
樊老夫人不开口,自己这个媳妇需要时常敲打,老夫人却不是没事给人几句的性子。
张春姑呢,又不是尖酸媳妇。
让姜氏多难过会儿也罢。
一时无人劝解,姜氏点点泪水落下。刁婆子若识相,就不会欺压张春姑是个村姑。
她一张嘴,呱啦数句:“王妃这是怎么说的话?您如今夫妻成双,看着过世侯爷也要对侯夫人和气些……。”
铁氏一步到她面前,揪起她的衣领子,往外一甩。刁婆子扑通落地,摔的痛压住惊呼,片刻,才呼痛:“哎呦,我不活了……。”
“那就去死!再在我面前多嘴多舌,当我不敢吗!”铁氏冷笑:“以奴欺主是什么罪名,你张口闭口在二殿下府第呆过,总知道一二吧!”
刁婆子紧紧闭嘴。
扶着腰一扭一扭的出这院门,喃喃地骂:“老娘今天晦气,遇到这个夜叉星!难怪都说她女儿会霸皇上,哄一个长公主在身上。果然,这就是个霸天王托生……”
刁婆子平时哄着姜氏,压张春姑,有在府里作威作福之势。见她出丑,经过的人都笑。
有一个跟她不对的婆子听到,故意道:“妈妈好能耐,不过在这里说,王妃哪里听到?我扶妈妈到王妃面前说,也省妈妈中气,不是更好?”
刁婆子气结:“老娘要去赎膏药,没功夫去!”
这一恼,丢下姜氏不管,往角门真的打算去看医生。顶头碰上姜原,刁婆子遇到救星。嗓子眼里一咳,就哭出声:“我的舅爷啊,您总算来了,都欺负侯夫人好性子……。”
姜原怒发冲冠:“谁?”卷袖子露拳头。
“安佑王夫妻!真真可恨……。”
姜原转身就走。
“哎,舅爷您不为侯夫人出气了?”
姜原抱着肚子:“不好,中午吃坏,像要跑肚……。”他让楚云期打过,可不想再遇第二回。
顷刻,不见人影。
刁婆子叉腰骂:“窝囊废!”扶着腰,继续去医馆。
房中,张春姑劝铁氏不要生气。话不投机,楚云期夫妻告辞。姜氏回房,想想儿子若再离开自己一回,更和自己不投契,胸堵大石闷闷不乐。
不知过多久,一个脑袋伸出来,姜原蹑手蹑脚:“妹妹,安佑王走了?”
胆小如鼠写在脸上。
“嗯。”
姜原长腰展肩,趾高气扬进来:“我说的吧,这儿子他们霸定了。妹妹,我把新儿媳给你挑好,就在府外。”
姜原刚才来,就为这件。
……
新丰帝念书的时候,楚芊眠不陪太后的话,就自己做针指,再就看书,铁氏进宫,也就这个时候。
“母亲请坐,”楚芊眠亲手倒茶:“怎么不高兴?”
铁氏颦眉:“华哥夫妻昨晚搬回来住。”
“咦?樊家祖母也太客气,行剑虽入赘花家,行斧虽在孔御史家攻书,但也时常回来啊。”
铁氏让逗笑:“我和你爹爹正逛的好着呢,说好明年带上小夫妻往南边儿,何必今年就领会这好意。”
“那是为什么?”楚芊眠笑道:“樊侯夫人纵然没改过,有祖母在,刁难春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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