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楚绣纹真的坐下来,曾贤大喜,既有两个人相对的私密快乐,又可以问个明白。
楚绣纹知无不言,从京里怎么乱,芊眠妹妹怎么指点大家做干粮,到芊眠妹妹怎么救出来大家,在山林里度日,再到返回西宁。
曾贤的疑团一个一个解开。
听到京乱真相,气的他悲愤填膺。听到楚绣纹等落到安巴的手上,担心的泪珠涟涟。听到楚芊眠神兵天降般出现,喜极而动颜色,捶一记案几:“女中丈夫!”
“这就是我们的故事了,你呢,难为你这几年没有再寻别人,其实几年没通音讯,你当我不在也情有可原。”
曾贤红了脸:“我特意进京只为和你成亲,妹妹不记得了吗?父亲调任外官的那年,我往你家里辞别,我们隔帘见的那一面,”
楚绣纹也飞红面颊。
“妹妹让我早去早回,我答应过你。”曾贤低下头,却听得出笑嘻嘻。
“哦,那苦了你这几年,其实我想过如果你和别人成亲,不能怨你,”
曾贤抬起面庞,目光炯炯:“你这几年不好过,苦了你。但内陆也一样不好过。我心里虽想着你,却不想说我年纪到了,为你可以抛弃全家。实在是没有心思。由眼前的乱想到你,大家同病相怜,在没有找到你以前,就更不能做他人之想。”
这个回答没有一味标榜自己心情,有情在理之中,楚绣纹很满意,给他一个笑容:“以后你可以不用担心,我们有芊眠妹妹,你也看到,她到哪里,哪里就恢复安宁。”
曾贤下意识地道:“要是她肯去我们那里就好了?”一句话提醒自己,想想不久前见到过的,分东西安置难民,曾贤毫不犹豫问道:“绣纹,以你看堂妹会去广西吗?”
“去做什么呢?”楚绣纹眸光闪闪。
曾贤滔滔不绝的说出来。
……
楚芊眠房里欢声笑语,姐妹们围着稷哥说故事。“再说一个,”稷哥搂着姐姐脖子,冲着二姑娘楚彩纹笑。
花小五点故事也在行:“牛郎织女。”
“七仙女儿。”
“盘古开天地。”
楚绣纹走出来,他们停下来。经历过生死的这些人,不敢说彼此有多默契,却互相信任。楚绣纹直接说起来,有些骄傲:“曾公子可靠,他是曾家派来寻找勤王靖难之人。”
“哦?”
楚芊眠抬眸。
“三年前京乱出来,曾大人的上司力主南疆王进京,南疆王不采纳。随后,曾大人的上司就让暗杀。”
楚芊眠神色凛然。
“随后,主张进京而让暗杀的官员不在话下,出身湖南岳阳,现在岳阳为官的指挥使崔疾给曾大人去信,请他联络官员辅佐二殿下。曾大人问二殿下在哪里,崔疾说让益王软禁。”
这种说法,楚芊眠听上官知和太傅推测过。他们对二殿下的个性都无赞赏,不认为二殿下有能力说服益王,都赞成益王花言巧语,或者直接让二殿下母子禁锢府中。
“曾大人知道的,和崔疾往来密切的人,又让南疆王杀了好几个。曾大人身处夹缝之中苦不堪言,曾公子又要寻找我家,就让曾公子每年往外面走动,这才能知道上官公子在西宁,曾公子本是来找上官公子的,在路上听到妹妹名声,想到姓楚,直觉认为与我家有关,就来到妹妹这里。”
楚芊眠沉吟:“南疆王看热闹的心思,但他杀人,居心已表露大半。太傅曾试图给二殿下传信,让他小心益王坑他,石沉大海没有回音,也就不能得知二殿下的近况。而据上官夫人所说,崔玉珍到益王府后直接消失,派人去打听也没有听说过,不知是生是死。这不符合益王拥立之说。软禁这话,倒最适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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