拖,另一只手去解她的衣衫,解开她繁复的外衣后,随手往上一抛,拉着她往远处游去
等到萧摩云的小船越行越远,逐渐变成一个小黑点,“哗啦”一声水响,初晨自水中探出头来,狠狠地吸了一大口空气
一颗头擦着她的胸部伸出水面,露出小鱼那张被水得皱巴巴的包子脸来,黑亮的眼睛里满是快乐兴奋,在暮色中熠熠生辉他刷刷几把撕去脸上的伪装,露出本来面目,讨好地看着初晨笑,用药染黄的牙齿还不曾洗净,看上去要多怪异就有多怪异
初晨恶狠狠地瞪着他,无视他讨好的笑容,一口咬在他的肩头上,彦信双手在她身上乱摸一气,怪叫起来:“松口,松口,再不松口要出人命了”
初晨
口恶气,这才松口,还瞪着眼前的人,眼睛却是模糊泛滥成灾彦信手忙脚乱地抬起粗糙的手给她擦泪,低声道:“哭什么,这不是好好的么?”
初晨委屈地抱紧他的脖子,大声哭起来,就在前一刻,她还以为他不要她了谁知下一刻,他就在水中吻住了她,他在船上那么多天,居然没有给她任何暗示,让她日日夜夜受尽煎熬“你这个狠心的,恶心的家伙”初晨越想越气,又开始捶打他
彦信呵呵笑着,满足地把头埋在她的湿里,“我这个样子的确是有些恶心,但不都是为了你吗?你看,我为了你,牙齿也被打掉了一颗,今后你要做我的牙齿等我老了嚼不动东西了,你咬碎来喂我,否则我不饶你”
初晨眼前浮现出头花白,牙齿落光,皱巴巴地彦信,追着她要她喂饭地情形,怎么都和面前这张脸对不上号,不由破涕为笑用手敲打着他的黄牙齿,“是谁把你弄成这副鬼样子的?居然连我也没认出来”
她不提还好,一提起来,彦信脸一沉,怪声怪气地说:“人家是神仙一般的人物,又不计前嫌地一心想讨好你,我这样油腻腻的小人物哪里能和人家相比?你认不出我来,也不奇怪”
他举起自己那双粗糙的手,叹气:“我为了某些人,一个多月里天天把这双手往砂子里插,力求让它像是小鱼的手忍耐着把自己弄得油腻腻的,谁知有人还嫌这双手脏,做出来的东西赶不上别人白净细嫩的手煮地面好吃我这是为什么,为的谁呀?”
初晨脸一红,拧眉道:“你要怎么样?是要和我秋后算账么?我还没找你麻烦呢”她深知自己若是此刻服软,今后还不得被他死死压在身下,永远也别想翻身还不如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来得划算些
彦信冷笑一声,“你找我麻烦呀,我又没人亲自喂汤给我喝,也没人追索上万里,尽心尽职做护花使,只为讨佳人欢心”听这话他竟然是真的有些生气了
初晨怒道:“是啊,我也没无数个美人陪在身边日夜殷勤地伺候着,也没人愿意给我做小妾,也没人对我痴心不改,千里迢迢从京城逃出来投奔我我只是一个人罢了,人家看得起呢,就愿意做护花使,人家看不上的,就只想把我扔在海里喂鱼,我又是为地谁啊?”想到自己提心吊胆,九死一生,他还在这里拈酸喝醋,心中酸楚,偏忍着不肯让眼泪掉下来
情人间的心思最微妙,两人本来都是半开玩笑半认真,现在一提起来,都忍不住真地生气别扭起来
苏缜和金叶带了几张小船过来,见了二人,远远地喊道:“怎么还在水里着?那水里就那么好玩么?有什么话上来慢慢说不行?”
金叶呵呵笑道:“想是好久不见,一见了欢喜晕了?竟然是忘了在水里?”船上诸人皆大笑起来
初晨脸皮薄,抛下彦信,自顾自朝小船游去
彦信叹了口气,追上去道:“你这些话都是听谁说的?难道你都信了?”
初晨冷笑:“难不成都是假的?”
彦信恼道:“你怎么这样不讲道理?你可问过我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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