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纠结了起来。
要说吴宁难受,他们三个更难受。
唐俊看向程伯清。
“嘎(咋)办?”
好吧,下巴还疼着呢!
程伯清眯眼看着门口儿,恨恨地来了一句:“凉拌!”
“我还就不信了,没了咱们兄弟,他穆子究能干成什么事!”
说完狠话,抬腿就走。
长孙元冀:“哪儿去?”
程伯清:“吃酒!”
唐俊:“诺(我)这下巴,踢(吃)不了酒。”
程伯清:“那就回家,睡大觉!!”
......
————————
吴宁要哭了。
第一天。
“把近五年的河渠修筑图给我找出来。”
“这....”书吏摇头,“图倒是有,但都在文案房锁着呢。”
“那就开啊!”
书吏还是摇头,“开不了,掌钥匙的书记郎没在。”
“那书记郎呢?”
“刚走。”书吏一指门外,“就是那个唐俊唐书记郎。”
吴宁:“......”
......
第二天。
“咱们城造有多少役使?朝廷每年又给咱们配多少徭役民夫?”
书吏:“不知道。”
“那就找个知道的来!”
“程伯清程副督监知道,这事儿都是他管。”
“那他人呢!?”
“今天没来。”
吴宁:“......”
......
第三天。
“唐书记郎来了吗?”
书吏:“来了!!!又走了。”
吴宁:“......”
......
第四天。
“今年朝廷拨调的城造银钱还剩多少?”
“这事儿我知道是长孙元冀在管,你别告诉我他没来!”
书吏一摊手。
还真没来。
......
第五天。
吴宁看着空空如野的城造衙门,默然无语。
妈了个巴子的,活着真累!!
......
这么下去可不行!
吴宁心说,让这三个憨货再闹下去,他就什么都不用干了。
沉吟了半晌,要不....来个快刀斩乱麻?
又想了想,嗯,那就快刀斩乱麻吧!
当下,也不迟疑,直接出了城造衙门,按书吏所指,朝着程伯清的家杀了过去。
还别说,吴宁没有白跑,程伯清在家,而且唐俊和长孙元冀那两个货也在。
这三人正在厅中大吃大喝,好不快活。
听下人通报,穆子究来了,程伯清怒了,奶奶的!居然杀上门来了?
第一句话就是问:“他,他带着人来的吗?”
“没!”家仆直摇头。
那天在西市他也去了,对那个带刀的汉子也是心有余悸。
一脸雀跃:“主家放心!小的特意看了,他就一个人,那个带刀的汉子没来!”
“去!!”程伯清脸上挂不住了,“谁问你这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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