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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旦晚会当天,许言深和江逾白被叫去帮忙搬东西。
严绍珩和方婉莹是前后脚到的,刚到后台便看见何苗和她的丈夫谢冕。
方婉莹拉着严绍珩到老师面前,十分恭敬道:“何老师好,这位是?”
灵动的眼神看向一旁,何苗把牵着丈夫的手放在两个小家伙面前晃一晃:“看不出来?”
“师父好!我叫方婉莹。”
“老师,我叫严绍珩。”
谢冕唇角轻勾,脸上始终挂着长辈特有的温暖又慈祥的笑:“你们好,我叫谢冕,听说这次你们在国际比赛上拿到了第十一名,是最年轻的获奖者!”
严绍珩不擅长应对这样的夸奖,呆呆立在原地,想着最合适的回答。
方婉莹见他一直不说话,轻轻戳了戳他的手臂,他才组织好语言:“谢谢老师夸奖,没有何老师帮我找到这么好的钢伴,我也不会有现在这样的成绩。”
几个人再说了几句,龙丹珍便带着方婉莹去换衣服。
经过楼道时,许言深正搬着道具,擦肩而过的瞬间,一股熟悉的香味冲进他的鼻腔。
目光追随着那抹靓影,她穿着一身浅绿色蓬蓬裙,裙摆下层层叠叠的布料呈现渐变色,灯光下闪耀着星星点点的光芒,踏着一池春色向他靠近。
江逾白瞥见她,又看向许言深的眼神,那眼神里既有欣赏,又带着些阴鸷。
他从未在任何人身上见过他有这样的眼神,快步上前去将他挡住:“看什么呢?快走啦!”
许言深这才发现自己的失态,抱着道具往前走去。
帮完忙,许言深便出了学校,现在距离元旦晚会表演还有半个小时的时间。
他来到花店,店员正在用水醒花,见他来,头也没抬,随意说了句:“欢迎光临。”
许言深在花店里晃了一圈,看见了之前她在国外比赛时抱的花。
一支200,那时她的怀中好像有十几只。
“您好,这是我们用从国外空运过来的花种自己培育的,在国内,这个花束很稀有。”
言下之意,这个很贵,你买不起。
许言深的目光扫向花店里另一个放在高位的花束,它的颜色不尽相同,花的中心是淡蓝色,越往外走,花瓣上的蓝色就越深。
像她今天的裙子一样,是渐变的。
许言深的视线在那花束上停留了许久,店员出声提醒:“这个是温室花,培养起来更为麻烦,一支要320。”
“嗯。”他看见了,上面有价签,“要十只。”
“啊?”
店员还没反应过来,许言深又重复了一遍:“要十只。”
“哦,好。”
或许是没想到他真的会买,又或许是没想到这个在冬天也只穿一件普通的,洗得发白的外套的人会买这么贵的花。
店员的步子都有几分虚浮,她挑了几只开得不错的花,又送了些点缀的干花,把它包裹起来。
许言深掏出手机,点开支付界面。
花束抱在怀中,沉甸甸的,只有这样的花朵才能配得上她。
严绍珩和方婉莹牵着手上了舞台,两人一起演奏了最近大热的曲目,又把比赛曲目再演奏了一遍,赢得现场无数的掌声。
饶是听过许多音乐家现场的江逾白也不住赞叹:“这两人这水平不错啊。”
转头看向坐在一旁面色黑沉的许言深:“我怎么感觉你很不开心?”
“有吗?”他看向江逾白,下意识的问,努力调整自己的面部表情。
“有啊,如果你的眼睛是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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