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此刻清晰。
就在她尽情宣泄着压抑的情绪时,在院外修葺土墙的祝家父母也看到了她。
见小女儿哭成那般,祝浩川紧忙放下手中活计,跑到她身边关切的询问:“秋儿,怎么了?”
“是不是做噩梦了?”
其妻洪氏半蹲下身子,将小女儿揽在怀中柔声抚慰:“没事没事,爹和娘都在呢,不怕不怕喔。”
“爹…娘……”
看到健存的父母,祝千秋更难压心中喷薄的思情,泪如决堤,抱着母亲泣不成声。
“我…我回来了。”
“好了好了。”
祝浩川只当是自家姑娘做噩梦了,眉头微蹙的说道:“都多大的孩子了,还能被做梦吓哭。”
其妻洪氏抚慰了怀中姑娘许久,见其哭声渐消,才笑着打趣一句:“妮儿,再哭脸就哭花咯。”
“……”
祝千秋宣泄完那喷薄的思情,也渐渐平复了情绪,随即似是想到了什么,紧忙问道:“娘,我今年几岁了?”
“……”
听闻此问,祝浩川和妻子下意识的对视一眼,心中皆是暗想这孩子莫不是一觉睡傻了吧?
还是说,沾到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了?
洪氏摸了摸她的额头,确认她没有生病的迹象后才说道:“妮儿今年九岁了,怎么连这事儿都记不清呢?”
“九岁…”
祝千秋眉头微蹙。
因有意淡忘,加之年代太过久远,童年发生的一些事她都快忘了,只还记得一些大事记。
她依稀记得自己九岁那年,哥哥祝千易和姐姐祝千寒被父母送选,成为部落下一任巫觋之事。
“我兄和我姐呢?”
想到溪山部供奉的堂仙日后会做出什么事,她心头一紧,急忙问道:“他们现在成为了巫觋没有?”
“……”
祝浩川与洪氏对视一眼,脸上皆是露出一抹担忧之色,显然都在担心这孩子是不是真沾上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了。
否则怎会忘了这等大事的?
祝浩川眉眼中带着忧虑的说道:“你大兄和你姐正在庙中侍奉堂仙呢,自然成为巫觋了。”
“不可!”
祝千秋闻言小脸一板,面带急色的说道:“爹,咱们溪山部供奉的堂仙乃是头妖性未除的蛇妖……”
“妮儿,你在胡说什么!?”
祝浩川与洪氏闻言皆是面色一变,洪氏更是紧忙打断了她的话,在她屁股上抽了几巴掌,示意她说话注意分寸。
若是让外人听闻她方才所言,往小了说是童言无忌,往大了说就是对堂仙大不敬,他们一家都是要挨板子的。
溪山部供奉的堂仙乃是他们几族先辈百余年前好不容易才请来的仙家。
巫觋能沟通部落中供奉的仙家,请其降下法力,为部中子民医疾治病、去秽除邪、驱逐外敌。
特别是受那山中妖邪侵扰之际,若无堂仙降下法力相助,他们溪山部早就被那些怀有恶意的妖邪吃绝了…
部中老少无不能以供奉堂仙为荣,又岂是她一个小女娃能诋毁的?
“只此一回…”
祝浩川瞪了女儿一眼,随即在院中折了根树枝在她身上掸了掸,沉声告诫道:“若是再让我听到这种大逆不道的话,保管让你屁股开花。”
“……”
祝千秋抿着小嘴,没敢多解释什么。
树枝在身上掸,在他们溪山部乃是去秽除邪的意思。
她自然知道父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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