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却跟彪哥的不太一样,怎么放也没他那个好看,也只能将就了。
“对啊,我…是我啊师兄!”沙发上坐着一个干巴老头儿,一站起来手脚都在哆嗦。
“你师父是谁啊?”我心里想着,估计这丫是看我最近太火了,过来蹭热度来了。
“我师父是甄道长,我的名字叫向晓三,江湖人称向瞎子!”那人说道。
“你是真瞎?”
“是真的瞎!”
社会上很多瞎子都是装的,他们借着瞎的名义乞讨行骗,故意错进女厕所,由不得我不怀疑。
“我怎么没听师父说过他还有你这么个徒弟啊,看你的年纪只怕比师父还大吧?”我说道。
这年头骗子比婊子还要多,骗子不一定是婊子,婊子却大多都是骗子,所以行事还是谨慎点好。
“我只是长的老气了一点,今年才刚好二十岁呢!”向瞎子摘掉了墨镜说道:“师父说了,师兄已经有好几个月没有回山了,特地让我来监督师兄的;师父还说让师兄你不要偷懒,争取早日回山!”
你妹哟!向晓三两眼无神内陷,整个眼部就像凹槽里嵌了两个石头珠子,搞个瞎子来监视我,这主意倒真亏了师父能想的出来!
“你平时都是在这个市里吗?”我问道。
“他一直在,神算向瞎子在市里可是鼎鼎有名的,他在城西桥洞下面摸骨算命已经有好几年了!”这回却是彪哥接过了话头。
师父能收个算命的当徒弟我一点也不好奇,只是师父以为凭着这个瞎子可以督促我,那他就大错特错了。
“师父说了,师兄必须在明年三月前赶回山里,好赶上师姐的婚礼!”向瞎子掐指算了半天,口中念念有词:“甲乙丙丁,戊己庚辛,嗯,还有七个月!”
真不愧是神算呐,连一个月都没算错:现在八月,到明年三月还真是七个月,看来他算命摸骨也不是全无本事的。
接下来我也无语了,插不上话;向瞎子废话特别多,上到影视大片下到曲苑杂坛就没有他不精通的,我亲眼见到了除师父外的另外一个奇葩。
“师父是连听电视的绝活都教给你了吧!”我一边吃着鸡腿一边感慨道。
“这个是最近我教师父的,只要用了心,就可以聆听世界上最美妙的声音!”向瞎子拿水果刀在桌上“梆梆”乱捅一了气,还好彪哥手缩得快,不然就残了。
我跟彪哥吃饭一直都是用刀的,用彪哥的话来说咱这叫豪气,肉,菜全都是用刀戳起来啃,彪哥说江湖人士就该这样吃;遇见了向瞎子彪哥就再也豪气不起来了,向瞎子出手如电,“乒乒乓乓”只是几下满桌子盘子碗碟就全都碎了,汤水流了一地。
向瞎子戳了一气终于戳起一片青菜放到嘴里,终于把那不停叨叨的嘴堵上了;这阵子他舔空刀就舔了七八次,这回终于是没有再落空了。
彪哥又试着伸了两次手,见向瞎子没有动手的意思这才放心的去捅菜,只是彪哥的手刚伸到桌子中间,向瞎子却又是一刀扎来,彪哥慌忙缩手吓出了一头冷汗,向瞎子的刀“碰”的一声扎到桌子中央。
“瞎子,没事你乱捅个鸡毛啊,你嘴里不是还嚼着的吗?”彪哥皱着眉头问道,瞎子都捞着了片青菜,他还什么都没捞到,他冷眼看着瞎子。
“我这叫广撒网来遍捞鱼,我瞎嘛,动手不快是要饿肚子的,你们都知道我瞎哈?”向瞎子废话连篇又是一气乱戳,他这回运气倒好:红烧蹄膀。
“你不能用手抓吗?”我试着问道,看着彪哥的确是挺可怜的。
“用手抓多不文明,我好歹从事的是文明行业,也算是个文人呐!”向瞎子捅的红烧蹄膀最少有两三斤重,这回估计是好半天都不用出刀了。
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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