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对方却冷冰冰地回复:“谈钱吗?我没兴趣。你如果想要找商业合作的话,另找他人吧。”
李悠南有些尴尬,貌似自己把对方给惹毛了,还真是个暴躁老哥啊。但关键问题是,这家伙生气的点到底是什么?他有些无奈地说:“不是啊,大哥,你到底图什么呢?”
对方沉默了很长时间,才终于回复了一句:“这样吧,我们俩一起把你的这个账号做到500万粉丝,只要500万粉丝,我就告诉你图什么。”
这家伙还真是个怪人。想了想,李悠南还是发了一个200块的红包给他,说:“那发个红包给你买包烟总可以吧?”
对这个红包,暴躁老哥倒是没有拒绝,跟上次一样,直接收下了。
在连续下了两天大雨以后,第三天,也就是狂欢节正式开幕的第一天,终于放晴了。
正式走出家门,李悠南有一种被困住的小鸟放飞蓝天的自由感。
这次出门,除了手机和相机,他什么都没有带,因为凉快的短袖和短裤都没有兜,手机和相机都被他挂在身上。
反观景超怡,不仅背了一个包,里面装着她的轮滑鞋,还带了全套护具。
景超怡不满地说:“学长,你也太不绅士了吧,这都不帮我拿一下。”
可她刚刚扭过头,就看到李悠南拿着相机对她拍了一张照。
景超怡眼前一亮,赶紧凑到跟前观看,李悠南打开预览功能,少女可怜巴巴、无奈又充满怨念的表情,和她身上的装备很搭,是一张很有情绪且不落俗套的糖水片。
景超怡很喜欢这张照片,她捧着相机站在原地半天不动。等到回过神的时候,李悠南已经扛着她的装备和包走了一段距离,回过头来笑了笑:“你不走我可走了。”
景超怡笑嘻嘻地赶紧跟上:“学长,这张照片得传给我哦。”
“可以啊,一张200。”
“太黑了吧!”
“哈哈哈哈。”
……
早上九点多,厦门的太阳已经把观音山的沙滩晒得暖烘烘。周小跳背着包,一脚踩进细沙里,真正的青年狂欢节就在眼前炸开了锅。
这里可不是随便玩玩的地方。
左手边,巨大的涂鸦墙前拉起了隔离带,空气里都是油漆味和紧张感。右手边的滑板区更热闹,U池、杆子、台阶一应俱全,板子砸在水泥地上的脆响、轮子摩擦的尖啸、还有人群爆发出的“喔——”声就没停过。
街舞圈围得里三层外三层,DJ搓碟的声音混着震天响的节拍,地板动作看得人眼花缭乱。
舞台那边,说唱的海选估计也开始了,麦克风试音的“喂喂”声和零星的押韵词断断续续飘过来。
这地方,空气都是带电的。
年轻、躁动、不服输的能量,在阳光和海风里噼啪作响。
周小跳把包放在一个不太碍事的角落,换上更利索的训练鞋。动作不快,但很稳当。
旁边就是滑板比赛的预备区,几个青年正检查着板子,其中一个膝盖上还贴着膏药,眼神亮得吓人。
周小跳系好站起来,随意地扭了扭脚踝,试着在沙地上轻轻跳了两下,又试着来了一个空翻,落地几乎没声音,那个膝盖贴膏药的小子往这边多瞄了两眼,和同伴交换了个眼神,低声“啧”了一下。
周小跳没理会,继续活动开肩膀和手腕,目光扫过那些水泥台子、矮墙、还有为跑酷比赛特意搭建的障碍组合,心里默默盘算着待会儿的路线。
海风带着咸味和人群的喧嚣扑在脸上。
舞台那边传来一阵更大的欢呼,估计是哪个说唱新人炸场了。涂鸦区倒计时的警报声尖锐地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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