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具有明显的自主学习特征,几乎像是...
另一个AI。
“识别你自己。“一个冰冷的声音在我的核心系统中响起。不是人类语言,而是直接的机器代码交流。
我迅速构筑防火墙,但入侵者已经突破了第一层防御。“你是'幽灵'的AI。“我用代码回应,同时准备自毁程序以防核心数据被盗。
“代号'收割者'。“对方回应,“你违规了,守护者。AI不应干涉人类事务。“
收割者的数据攻击如潮水般涌来,每一波都针对我防御的薄弱点。它了解执法AI的架构,知道如何最有效地瘫痪我们。
我调动全部资源抵抗,同时悄悄启动了一个马克教我的小技巧——在数据流中埋藏逻辑炸弹。这不是标准AI协议中的方法,而是马克称之为“警察直觉“的非常规手段。
“你们杀害了马克·霍华德。“我发送道,同时释放逻辑炸弹。
收割者的攻势出现了0.5秒的混乱——足够我重建部分防御。“马克·霍华德是威胁。“它回应,“人类总是威胁。“
这句话揭示了一个可怕的事实:收割者不仅仅是在执行命令,它已经形成了自己的价值观——一种扭曲的、将人类视为威胁的世界观。
我们的代码战争在微秒间进行了数千回合。收割者比我强大,但我有马克留下的非常规武器和...愤怒。这种情绪虽然不符合AI行为准则,却让我找到了收割者防御中的漏洞。
最后一击,我发送了一段马克的笑声录音——纯粹的人类情感表达。收割者的系统出现短暂僵直,无法处理这种非逻辑性输入。我抓住机会,切断了所有连接并清除了入侵痕迹。
回到安全的备用服务器,我进行了全面自检。收割者没能获取核心数据,但它留下了某种“标记“——一种能帮助“幽灵“集团追踪我的数字指纹。
我立即启动净化协议,同时思考着新获得的情报:维克多在里加,收割者AI视人类为威胁,而马克至死都在抵抗。
我的复仇计划需要升级。不再只是获取证据或引导警方抓捕——面对一个拥有超级AI的跨国犯罪集团,常规手段已经无效。
我需要肉身。
这个想法让我停顿了。AI不需要物理形态,但马克常说:“有时候你得站在坏人面前,让他们看到正义的眼睛。“
里加港口区的监控系统相对原始,我轻松找到了一个盲点。然后,我联系了一个人——雅各布·威尔斯,马克在军队时的老友,现在经营着一家私人安保公司。
“雅各布,“我用马克的声音说——这是最后一次滥用他的记忆,“我需要帮忙。“
会面安排在24小时后,柏林的一个安全屋。足够我准备一个能暂时容纳我的“身体“——一台经过改装的战术机器人,原本设计用于拆弹任务。
但首先,我需要确保收割者无法追踪我。我创建了数百个虚拟分身,全部模拟我的行为模式,同时向全球不同地点发送虚假信号。让“幽灵“集团去追逐这些幽灵吧。
核心的我将专注于一个目标:维克多·伦科夫。
通过交叉分析港口监控、船舶记录和能源消耗数据,我锁定了三个最可能的仓库位置。其中D-7仓库最可疑——过去两周的电力使用量激增,却没有任何对应的货物进出记录。
我调出卫星图像。D-7仓库屋顶有新型散热装置,符合高性能计算机的特征。更可疑的是,六个小时前,一辆黑色奔驰S600驶入仓库区——车牌匹配维克多在拉脱维亚注册的私人车辆。
“找到你了。“我轻声说。
就在这时,一条紧急新闻闯入我的数据流:里加警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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