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是凡人,吃的肯定是你们不一样喽。"阿页解释。
"小子嘴吃得挺刁钻啊。"
闻人还真给他搞云气去了,她又不会飞,上哪给他搞云气,她只能去灶房靠烧锅收集一些白烟充当云气。
将白色的布袋扎紧,里面是她千辛万苦集来的"云气"。
阿页再看看她的脸,已经因为烧锅而弄了一脸的灰。
寻了个麦秸当吸管,插入布袋中,递到原来是这样嘴边说:“张嘴。”
原缺乖乖张开嘴,刚吸第一口他就被呛得东倒西歪。
"这不是云气,这不是云气!"他居然像个小孩一样哭了起来,一个大老爷们偏偏发出难听的呜咽声,要不是看他长得还行,闻人简直要吐他一脸。
他边哭边手胡乱挥舞,布袋也张了个大口子,房间里顿时烟雾缭绕,两人加上一头猪被呛得到处乱跑。
无奈闻人只能做了人间的糕点,他倒也吃得挺欢。
折腾了半宿原缺还说要抱着师父睡觉。
"给我老实点!"闻人反扣住他的双手,将他按跪在床沿。
原缺身为男人,就算他现在以为自己是个孩子,可是身体的力气还是在线的。
他挣开她的束缚,顺着抓住她的手,拉着她就要一起睡觉。
他抱住她的肩头,将她牢牢困住。
场面有些许暧昧,阿页看得下巴要掉下来。
"阿页,你一定要为我澄清,我从来没有要占他便宜的意思。"说着,闻人一滴泪流了出来。
“额……”它别过脑袋不看,径自找了个墙角睡去了。
第二日清晨,闻人被男子的怒吼声惊醒。
"死炸毛你对我做了什么?!”
原缺十分震怒,不小心将她踹了下去。他护住自己的衣服,其实衣服根本没有被动过,只是穿得少了点而已。
"你……不要太过分!"闻人咬牙切齿,从床底下艰难地爬起来。
原缺一回想昨天的情景,他难以置信,瞬时从头红到了脚。
他昨天居然错把这个凡人当成了师父,流露出如此娇气的一面!
他的记忆不干净了,不是我,那个人不是我,原缺催眠着自己。
为了掩饰这种羞耻,他只能用愤怒替代不满:"我要杀了你!杀了你我的记忆就干净了!"
他抄起木凳子就要砸向闻人,被闻人一把火给烧了。
他已经彻底失控,更加迫不及待地要杀了她。
但越是急,就越是容易出错。
他扑向闻人,一只手擒住她两只手,另一只掐着她的脖子,抵在地上,这次他不会手软,定要彻底解决了她。
三界已分,秩序已定,凡间,绝对不能出现拥有法力之人!
"给我死!"他已经失去了理智,像是急着解决掉污染自己的东西一般。
可是下一秒,他就被闻人口中喷出的狄火给烧晕了过去。
空气一下子从激烈又转回宁静。
闻人一脚将他踹开,“滚开啊!忘恩负义的狗东西!”
调整好呼吸就打算逃离这里,却和闻声闯进来的阿页撞个满怀。
"发生什么事情了。"阿页着急地希望从身下的闻人嘴里听到答案。
"滚开你骑老娘身上了!"一头猪压在她身上,就像刚才原缺把她抵在地上那样痛苦。
阿页赶紧躲开,这女人一大清早怒火不小啊。
闻人气焰难消,为他做了那么多,也够抵掉先前的恩情了,她不欠他的,反而还要被他灭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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