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深山老林里,你是想吃糖葫芦也没有,想吃个水果蔬菜也没有,你不会想着自己种吧。”
蒯鹤捏着她细皮嫩肉的手,“啧啧你瞧瞧,葱和蒜能分得清吗?二十四节气都该种什么知道吗?深处老山需要糖和盐怎么办?冬天你上哪搞个棉衣服?不会打算自己种棉花吧。”
接着他灵魂发问:“你有这么勤劳吗?”
“停,不要再说了,我们,先不归隐了。”
“哎!这就对了嘛,我们回宝华寺,你要是不好意思,大不了多干点活喽。”
闻人摇摇头,“不妥……”,她狄火在身,难免有一天会不会牵连宝华寺。
她只能任由心中空落落的。
一种感觉荡漾在她心头,一种总有一天能跟鱼叔云再见面的感觉
可这种感觉漂浮不定,两个人其中一个人对这种见面的想法不坚定,那就成为连泡沫都不如的幻影了。
这时楼下传来一阵骚动打破了她的纠结。
原来是天快黑了,外面的流民想挤进驿站,老板不同意,跟他们争执了起来。
只听一头发花白的妇女哭丧着喊:“让我儿媳妇进去吧,外头有流氓!我求你了就一晚上。”那妇女噗通一声跪在老板面前。
“不行!你们都进来算怎么回事?”老板愤怒地推搡着,甚至用脚要把她们踹出去。
那群流寇人多,且有武器,老板怕被报复,不敢轻易收留。
她们被关在门外,只有那妇女的两只手臂卡在要关上的门缝。
楼下吵嚷还未停歇,窗户传来一阵马蹄声。只见一队军队路过,借着微弱的日光,还能看到军队高举的大旗:漠。
可是他们却对楼下的纷扰无动于衷。
蒯鹤见此,抄起桌子上的茶壶,使尽全力朝军队抛去。
不偏不倚,砸中了领头的马屁股上,马一惊,将领头的摔了下去。
领头的大怒,气冲冲就朝客栈走来。
军队的到来让这些小混混不敢造次,并且领头的以为是这些小混混的挑衅,把这些小混混赶跑了,客栈老板看在军队的面子上,暂时收留了这俩妇女。
闻人对他竖起大拇指,“可以啊小子,很厉害。”
蒯鹤突然变得严肃起来,感慨道:“哎,我们也只是暂时救了她,战争不结束,这种事情会天天发生。”
闻人对他说出的话有些诧异,“你才十三岁,就这么关心国家大事了?”
“我父亲是军人,我的一切都是他教我的,他很厉害什么都懂,是我的偶像,以后我也一定比他还要厉害!”蒯鹤斗志满满,刚说到要比父亲厉害时,反而没有气焰,蔫蔫的睡了过去。
“你咋了?”闻人话音刚落,自己也晕了过去。
一醒来闻人被绑在椅子上,破布堵住了口,蒯鹤被迷倒在床上呼呼大睡。
被老板收留的俏媳妇终于露出真正的面目:“是你!是你改了我的契约!把我变成这个样子!”明明是女子的面孔,声音却是粗狂的男人声音。
闻人一听契约,才知道这女子居然是原缺,她立刻转换什么都不知情的表情,疯狂摇着头。
“少装蒜!我是神仙,这点你瞒不过我,我用昆承镜都看到了,是你,就是你!”原缺气得脸通红。
闻人知道瞒不过了,嘴里呜呜嗯嗯说着什么。
扮成老妇人的单苏南扯下她嘴里的布。
“我……我只是改了一点点,绝对没有坏你大事的意思!”闻人哀求道。
“把你怎么改的给我读出来!”
惊慌失措的闻人疯狂转动大脑,想回忆起那天她是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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