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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润玉狮也甩晃着两只前爪,轻而易举地毁断几棵树桩。
这时,和栎左脚踏着地,右脚踩着一个被迫停动的木桩,仰头朗声:“哎,哪位无聊的家伙,想要我的命啊,这种手段俗了点,露个面儿吧,死也让我死个明白。”
话落语落,一女子跳于其面前,直拳击其面,和栎左手持刃背于身后,上步右架侧身前倾,右拳刺击还之。
两拳相对,“砰”女子退四步,稳住其身,和栎则退六步。
和栎后退之时,身后一股强力的脚风踢面而来,令其神经顿受刺痛之感,下意识地鞠躬低头,这一腿贴着他的后脑勺扫了过去。
和栎见腿风袭过,刚欲直起腰身,下一秒,一条腿便已踢中和栎的腹肋,一口滴血自其口喷吐,向后飞去,和栎身躯向前,急忙往后一蹲,将这一脚的惯力卸去少许,脚跟儿一个踉跄,坐了个屁股蹲儿!
不巧的是他的后背“咣当”一声正结结挺挺地撞在了一棵树干之上,树叶子刷刷地散落纷飞,落在了和栎的眼前。
借着树叶散落的间隙,靠在树上的和栎这才看清这一男一女的五官貌相,咳咳地咳嗦了两声,擦了擦嘴上的红水。
这时,润玉狮见和栎受伤了,嗷的一声,扑了上去,就打算干掉胡言彬。
胡言彬斜了它一眼,一副从容冷静的样子,手中竟出现一枚玲珑精巧的玉牌,当玉牌上那刻画着一头豹形的图案,闪烁着灰黄芒光。
芒光闪烁,一头长达八尺之余,胸腔深鼓,腰细窄腹,黄色粗糙短毛,灰色圆斑的花豹子,神奇地出现在胡言彬的面前,那头上闪闪的银月独角,令本就看似凶猛冷肃的它,显得更加的凛凛威风。
“月角涛豹,给我拿下它,”
胡言彬手指冲到自己近前的润玉狮下达指令,这头月角涛豹迅速地做出反应,四肢豹爪乍然起跳,以碾压之势将一心想为和栎报仇的润玉狮撞翻在地。
即便在这种被人堵截,不利于自身逃脱的险境,他依旧耍起了贫嘴,
笑了笑:“张学姐,胡学长,熟人见面,知道我累了,还主动让我坐下歇一会儿,谢了啊,能不能让你那大豹子对我的小狮子下手轻点,有事咱们好商量。”
此时,远处观察和栎等人动向的乔淑看到这,不由得心升怒火,为其担忧:“原来出手之人竟是胡言彬与张菲,我早应该想到的,我马上去救他们。”
“哎,乔老师,你现在去不合规矩呀,而且这胡公子可是副府长三令五申的保护对象,得罪他,这赔本的买卖不划算啊。”
与她结伴的邰潞老师瞧着她冲动的样子,连忙说出要动胡言彬的代价,进行劝阻道。
乔淑对此也是为之犯难,很快便做出决定:“再看看吧,若是和栎无法解决,最少也要保他性命无忧,到时候,邰老哥,你可要给我做个见证啊,你也是学府老资格的教师啊,公平公正哦。”
“这,我,唉呀,好吧,真拿你没办法。”邰潞也没想到乔淑老师临死前还要拉个垫背的,多年的同事感情在这摆着呢,没办法,他百般无奈硬着头皮应了下来。
此时,毫不知情的胡言彬听着和栎的贫嘴戏语,面冷无语道:“和栎,死鸭子嘴硬,我现在就让你变为一具死尸,看你怎么耍贫。”
和栎并未慌忙,依然笑扯闲话道:“现在我这不是还有口气呢嘛,胡学长,你看我都这样了,再废我之前,能不能为我解答几个困惑,”
其实,和栎并不想浪费口舌,他这是在拖延时间呐,也是有意的气恼胡言彬,找准时机,带着润玉狮溜走。
胡言彬不耐烦道:“你哪来的那么多屁嗑儿,死球去吧。”
和栎见计策得逞,接着往下唠:“等等,等等,常言老话说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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