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疑惑的神情。
他还挺无辜!祝曲祺刷地把脑袋侧向一边,拿开盖在脖子上的手,给他展示他昨晚留下的杰作,经过一晚上的“沉淀”,已经变成了印戳一样显眼的玩意儿。
她没带遮瑕膏,谢闻家里也没有准备这种他听都没听过的东西。
难道要她以这样一副面貌去公司?
被人问起就说是蚊子咬的?这得是多大的蚊子,变异物种吧,而且这蚊子还会开着车满大街溜达。
谢闻:“……”
谢闻定睛看了几秒她脖子上清晰无比的一枚枚红痕,深色眼瞳里的神色由最初的不可置信慢慢转为心虚,他也不知道会变成这样:“这怎么办?”
“你是在问我吗?”
祝曲祺歪了歪头,莫名被他真情实感的无措逗得想笑。
一时没憋住,她真的笑出声来,边叉着腰笑边轻飘飘地质问他:“我要是知道你觉得我会在卫生间里磨蹭到头顶快要长蘑菇了?”
谢闻:“……”
祝曲祺指了指卫生间:“我都准备把脏衣篓里昨天换下来的打底衫捡起来重新穿上了,可惜被水打湿了没法儿穿。”
她的话给谢闻提供了一个思路,他摸了摸裤子口袋,掏出手机,以询问的口吻说:“我现在叫人去给你重新买件高领的?”
“哪家商场这么一大清早就开门了?”祝曲祺满脸写着“你当商场是你家开的啊”。
“我说有就有。”
“……”
祝曲祺噎了噎,这句话就有点霸道总裁那味道了。她按住他的手,阻止了他给人打电话的动作:“别折腾人了,我再想想办法。”
吃早饭的时候嘴巴没闲着脑子也没闲着,高速运转了几分钟,祝曲祺想到了办法。
“家里有熨烫机吗?”祝曲祺抓紧时间喝完杯子里剩下的牛奶,从餐桌旁跳开。
谢闻还在喝粥,闻言放下勺子,叫来了打理家中杂事的阿姨,叫她把熨烫机找出来。
祝曲祺解下了包包提手上缠绕的小丝巾,用熨烫机熨得平平整整一丝褶皱也没有,然后把它系在自己的脖子上,在一侧打了个结,完美地遮住了不该被人窥见的痕迹。
对着镜子左右看了看,祝曲祺非常满意,双手一合鼓了个掌,称赞自己:“简直是天才!”
谢闻:“……”
祝曲祺扭头看向身后的男人,两只手的指尖相对,手背朝上,比了个V形在自己的下巴尖处,冲他挑眉:“你不觉得吗?”
谢闻的视线从她脖颈上一扫而过,真心实意地点头,赞同道:“确实是天才。”
祝曲祺着急出门,没空跟他闲扯,抓起大衣往身上一套,跑到玄关换鞋,所有的动作都像开了倍速在谢闻的眼中播放。
他倒显得不慌不忙,平静地问:“真不让我送你上班?”
“不用!”祝曲祺想都没想就拒绝,“开什么玩笑,谢总的车这一秒出现在公司门口,下一秒前台就拉起警报,下下一秒我就得被全公司的人行注目礼。”
谢闻觉得她这形容有点夸张,还想再争取一下:“我可以在距离华砚办公楼正门前十米放你下来。”
“那也不行,上班时间周围全是我司职员,没准就被哪个看见了,发到小群里再传到大群里,最终的结果还是我被行注目礼。”
“……”
谢闻没词了。
“拜拜,我走了。”祝曲祺没回头,举高手挥了挥,一只脚都探出门外了,又退了回来,转身小跑到谢闻跟前,趁这会儿客厅没人,飞快在他面颊上亲了一下,小声说,“别太想我,在家照顾好罐罐。”
人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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