划撤退路线呢。
毕竟是将门弟子,就算家学不精,那也是相较于某个一板一眼做题的卷王。相对于那些贼寇来说,武恒羽是从小耳濡目染兵家之道,而这些自诩豪杰打着旧时共合旗号的贼寇,就没有兵事方面通晓者。
他们起事夺城后,虽然人数聚啸到了上千之众,但被骤然攻击后,乌合之众的模样暴露无遗。更何况这些聚啸之辈大部分是地痞流氓,在打群架时威风八面,接触所谓共合后也只是扯了旗帜增长了狂妄,而并非有血流成河的觉悟。当他们发现入城的不是什么小盗弱寇过来火并,而是衣甲鲜亮高头大马的官兵,原本想要群起而攻的血气骤然消散,猛然逃散。
其实贼寇中不乏有曾是城中军士现在落草为寇的精锐们,这些刀口舔血之辈匆忙穿上甲衣,却已经被这前锋冲散,无法结阵,在自相踩踏中乱了阵脚。随后被武恒羽带来的精锐用刀剑戳死在街上。
如果是武飞这种传承有序的将门子弟来安排:除了安排好必要的巡营,以及夜晚值哨的部队,更会部署好隔断混乱扩散的关卡,也就是简单用木头桩堵路设卡。但这却能很有效的让败兵们别混在一起。每股小型溃散的败兵能在关卡前稳下来,然后重整。
狭小街道上,武恒羽队伍冲到哪里,哪里就血肉横飞,而在高空上看,各个巷道就如同一盘蚊香,武恒羽的几只部队就如同蚊香火点,在烧过之后留下“香灰”即一地尸骸。
这场剿灭叛匪的战斗,就是武恒羽这个兵家高中生暴打一大群对兵事无知的文盲山匪们。
一个时辰后,剁杀结束,武恒羽在麒祥县稍作休息。而充满血腥的县城中是一片死寂,煞气浓郁的让清晨觅食的家雀都远远避开这里。而在天亮后,武飞派遣的接应部队小心翼翼靠近这里,确定了武恒羽的部队已经拿下这里后,进入城中看到尸首堆叠,街道两侧血流涓涓,骇然不语。
武恒羽等部队吃完了援军带来的咸菜馅干粮,同时更换了部分马匹后,则开始继续作战。冲击下一处叛乱县城。
跟在后面不得不匆匆补充支援的武飞咒骂:这个莽夫。
武飞没有写信规劝,第一:自己这大哥自己劝不了,更何况自己不在一线不了解情况。第二:这场战争的确是兵贵神速。打得越快,变数越少。
…血色的旋风在叛乱地点狂飙突进…
随后一连三日连战连捷,叛区的三个县城全部光复,除了第一个县是打下来的,其他两个县的贼寇,都是听闻到官军勇猛,连夜裹挟细软女人跑回山里。
六日后,武恒羽的其他战斗是找到了那些和匪寇们合作的大户,直接攻陷这些坞堡。
在搜刮到了坞堡中那些与匪徒相通的证据后,武恒羽毛骨悚然,整个㵢州和竹州的叛乱,背后是该地区世家大族勾连的。
然而就在他准备扩大化事态时,后方帅营将他召回。
…宝刀抹喉,而非劈砍,血未凝,顺刃下,而不粘。…
在马队中,看着第一道送来的帅命,武恒羽下意识认为这是武飞用中军印绶下达的。——也难免,他这样想,在战前准备时,所有的军资收集以及朝着匪患区域插入间谍,都是武飞操作,然后盖上帅命。现在更是掌握中军。
武恒羽很自然联想:自己前军一直是在立功,中军则是不温不火,在战功上只能混到残渣,故武飞有了将自己调回来的动机。
武恒羽的心里不禁恼火:我当你是兄弟,却拽我后脚——这一战中他挺佩服武飞协调,能打到这一步,很多都是靠武飞运筹,每次战斗结束后,粮草马匹,药物都能及时送到,但是现在在关键的这一步,掣肘自己,就让他觉得相当不爽了。
正当武恒羽准备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时,前来传令的使者显然是有所预料,所以拿出了武撼峦的亲笔书信,这让武恒羽反应过来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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