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角落里。但余化龙的教训,却如同一座警钟,时刻在人们的心中敲响,提醒着人们要珍惜权力,坚守正义,莫让贪婪和欲望蒙蔽了自己的双眼。因为,一旦走错了路,一切都将无法挽回,等待着的,只有无尽的悔恨和悲惨的结局。
青铜烛台上的火苗突然剧烈摇曳,余化龙盯着密信上 “铸币局出事” 的字迹,指甲深深掐进掌心。三日前他将掺了铅锡的劣质铜币投入流通,本以为神不知鬼不觉,没想到竟有人在黑市发现了端倪。暗卫的信笺上还附着半枚残币,边缘泛着诡异的青灰色,正是他暗中操控的 “杰作”。
“大人,铸币监的陈主事求见。” 门外传来小厮的声音,余化龙猛地将信塞进袖中,鎏金面具在烛光下泛着森冷的光。陈主事推门而入时,正撞见余化龙把玩着腰间的鎏金令牌,那是少监事身份的象征,此刻却像悬在他头顶的铡刀。
“少监事,今日早朝... 户部尚书弹劾铸币局偷工减料。” 陈主事的官服已被冷汗浸透,“卑职查了账目,那些失踪的铜锭... 全都记在您名下。” 话音未落,余化龙的袖剑已抵住他咽喉。鎏金面具下的嘴角勾起冷笑,剑锋轻轻一挑,温热的血溅在账本的 “余化龙” 三字上。
血腥味在书房弥漫,余化龙却感到一阵畅快。他慢条斯理地擦拭着袖剑,目光扫过案头堆积的密报:监察御史暗中追查、黑市铜币流通量激增、就连一向中立的商会都开始拒收新币。这些信息如毒蛇般缠绕着他,提醒着他正站在悬崖边缘。
深夜的玄冥王府,余化龙跪在父亲余渊面前,面具下的脸涨得通红。“父亲,我不过是想为玄冥王国充盈国库!” 他的声音带着几分歇斯底里,“那些贪官污吏每年侵吞的银钱何止千万,我不过...”
“够了!” 余渊的拐杖重重砸在青砖上,震得烛泪飞溅,“你可知户部尚书为何突然发难?三日前,西境二十万大军的军饷用的正是你那些假币!戍边将士拿着无法购买粮草的废铜,军心已乱!” 余渊猛地掀开儿子的面具,露出他额角狰狞的旧疤 —— 那是十年前余化龙为救他留下的。“当年你为护我重伤,如今却亲手将玄冥推向深渊!”
余化龙如遭雷击,踉跄后退。他从未想过,自己精心设计的敛财计划,竟会波及到戍边将士。但很快,权力带来的偏执又占据了他的内心。“父亲,只要给我三日!我能...”
“你什么都做不了!” 余渊怒目圆睁,“陛下已下旨,明日午时三刻,在朱雀台当面对质。”
夜色如墨,余化龙独自站在王府花园。远处传来更夫打更的梆子声,一下又一下,敲得他心烦意乱。突然,一道黑影落在他身后。“少主,老奴有一计。” 管家佝偻的身影在月光下显得阴森可怖,“明日朱雀台,只要...” 他凑近余化龙耳边,压低声音说了起来。
第二日正午,朱雀台前人山人海。余化龙身着玄色官袍,鎏金面具在阳光下熠熠生辉,站在台上却如芒在背。陛下端坐在龙椅上,眼神冰冷;户部尚书手持账本,言辞犀利;台下百姓群情激愤,高呼着 “严惩贪官”。
“余化龙,你可知罪?” 陛下的声音响彻全场。
就在这时,余化龙突然踉跄倒地,嘴角溢出黑血。鎏金面具滑落,露出他苍白如纸的脸和额角的旧疤。“陛下... 有人... 下毒...” 他艰难地伸出手指,指向户部尚书的方向,随后闭上了眼睛。
台下顿时一片哗然,户部尚书急得面红耳赤,连连喊冤。余化龙的父亲余渊冲上台,抱着儿子的尸体痛哭流涕,眼神却在与管家对视的瞬间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阴鸷。陛下皱着眉头,命人彻查此事,朱雀台的对峙就这样草草收场。
然而,余化龙并未真的死去。在管家的安排下,他被秘密转移到城郊的一处别庄。当他悠悠转醒时,看到的是管家布满皱纹的脸。“少主,这招假死之计,只能瞒得-->>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