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腰间玉佩,上面刻着的图案,竟与锦囊中的线索一模一样。
她心中一震,面上却不动声色。趁着李公子醉酒,梁思妍悄悄取下玉佩,藏入袖中。可就在这时,门突然被推开,萧砚倚在门框上,手中把玩着折扇:“李兄好兴致,也不叫上兄弟一同乐呵乐呵?”
李公子醉醺醺地抬头:“萧兄来得正好,一起来!”
萧砚踱步进来,目光在梁思妍身上停留片刻,随后在对面坐下:“听闻丢丢姑娘琴艺一绝,今日可否赏脸弹奏一曲?”
梁思妍强作镇定,起身走到琴边。指尖抚过琴弦,《凤求凰》的曲调缓缓流出。可她心思全在玉佩上,琴声不免有些凌乱。萧砚却听得入神,眼神专注得让梁思妍心慌。
一曲毕,萧砚鼓掌:“好曲!只是……” 他起身靠近,压低声音,“丢丢姑娘怀中的东西,是不是该物归原主了?”
梁思妍瞳孔骤缩,还未反应过来,萧砚已伸手从她袖中取出玉佩,抛给李公子:“李兄这玉佩可是心爱之物,可别丢了。”
李公子接过玉佩,嘟囔道:“还是萧兄细心……”
梁思妍脸色苍白,强笑着应付几句,匆匆告退。她躲回绣房,心跳如擂鼓。萧砚究竟是什么人?为何会知道她偷了玉佩?难道他也是夜枭的人,亦或是…… 敌方的眼线?
此后几日,梁思妍小心观察萧砚。他依旧常来红浪漫,却不再与她有过多接触,只是偶尔投来意味深长的目光。而夜枭那边,也催促着她尽快找出内奸。
这日,红浪漫来了位神秘客人 —— 南楚使者。王嬷嬷特意安排梁思妍作陪。宴会上,使者目光在她身上肆意打量,言语间尽是调笑。梁思妍强颜欢笑,心中却在盘算如何从他口中套出情报。
酒过三巡,使者已有几分醉意。梁思妍趁机凑近,柔声道:“听闻南楚风光秀丽,不知比我北唐如何?”
使者大笑:“北唐虽好,却有蛀虫!” 他压低声音,“若不是有人里应外合,我们南楚大军早就……” 他突然意识到失言,脸色一变,“你这女子,倒是会套话!”
梁思妍心中狂喜,面上却吓得花容失色:“大人恕罪,小女子只是好奇……”
就在这时,萧砚突然出现,一把将梁思妍拉到身后:“使者大人,这是我的人,还请手下留情。”
使者冷笑:“萧公子,这风月场所的女子,何必动真情?”
萧砚神色不变:“不劳大人费心。” 他拉着梁思妍离开,一路走到红浪漫后院。
“你究竟是谁?” 梁思妍甩开他的手,“为何总是坏我好事?”
萧砚挑眉:“我若是不出现,你觉得你能活着离开?南楚使者可不是好相与的。” 他神色突然变得严肃,“丢丢,收手吧。你不该卷入这场纷争。”
梁思妍心头一颤:“你知道了?”
萧砚点头:“从你第一次被追杀,我就开始调查。夜枭的人,不该在这烟花之地。” 他顿了顿,“我可以帮你,但你要答应我,从此远离这些危险。”
梁思妍看着他真挚的眼神,心中五味杂陈。她何尝不想过平凡日子,可夜枭对她有救命之恩,她又怎能轻易背弃?
“我不能。” 梁思妍别开脸,“除非我找到亲生父母,查出我的身世。”
萧砚叹了口气:“罢了,既然你执意如此,我便陪你一起查。不过,你得听我的安排。”
就在两人商议对策时,红浪漫突然传来尖叫。梁思妍心头一紧,与萧砚快步赶去。只见王嬷嬷瘫坐在地,面色惨白,指向一间厢房:“死了…… 李侍郎家公子死了!”
梁思妍冲进厢房,李公子倒在血泊中,胸口插着一把匕首。更要命的是,案发现场留下的半截玉佩,竟是她平日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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