蝼蚁”，龙爪艰难地一划，并非攻击，而是狠狠撕裂了面前本就被战斗余波搅得脆弱不堪的空间！

    一道漆黑的空间裂缝瞬间出现，内部是狂暴的虚空乱流。

    在九位悟道境强者再次出手拦截之前，那残破的龙影带着最后一声充满无尽怨毒与不甘的嘶鸣，决绝地一头扎进了空间裂缝之中！

    裂缝瞬间弥合，只留下狂暴的空间余波和一片死寂的战场。

    九位站在伏羲界巅峰的大能，悬浮在灵枢城这片巨大的、冒着青烟的焦土废墟之上，望着那消失的空间裂缝，脸色都凝重到了极点。

    姜玄霄缓缓收起光芒黯淡、剑身甚至出现细微裂痕的鬼谷剑，望着龙影消失的方向，古井无波的眼眸深处，掠过一丝难以言喻的复杂。

    他清晰地感知到，在最后那充满怨毒的眼神深处，在那妖龙之魂的核心，依旧残留着一丝微弱到极致、却无比熟悉的气息。

    那是属于“张曦和”的…人性的碎片。

    只是这碎片，已被无边的恨意与绝望.......彻底冰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