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当好后勤部长,管好咱家这几亩地、一窝崽儿,再给你兜底儿撑腰!
这叫啥?这叫分工明确,夫妻同心,其利断金!”
他越说越得意,仿佛已经看见媳妇穿着挺括的中山装,在胜利镇的办公室里指点江山,而他牵着五小只,站在她身后嘎嘎乐。
沈知霜被他逗得又笑起来,眼角那颗小小的泪痣在黑暗中仿佛也染上了暖意。
她抬起头,借着窗外透进的微光,寻到他的唇,主动印上一个轻柔如羽毛的吻:“嗯,听你的。”
这个吻,像一簇小小的火苗,瞬间又点燃了刚刚平息的燥热。
陈光阳喉结剧烈滚动了一下,手臂猛地收紧,翻身就将人压在了滚烫的炕席上。
带着薄茧的大手急切地探进她棉袄的下摆,抚上那截细滑温软的腰肢。
“嘶……凉!”沈知霜低呼一声,身子不由自主地弓起。
“凉才给你捂!”
陈光阳喘着粗气,像头被激怒又无比珍视猎物的豹子,滚烫的唇沿着她的颈侧一路向下,烙下细密而滚烫的印记。
汗水混合着酒气蒸腾而起,厚实的棉被被胡乱蹬开,沈知霜那件洗得发白的碎花薄棉袄盘扣被扯开两颗。
露出底下月白色的小衣一角,在朦胧的夜色中勾勒出起伏的轮廓。
就在陈光阳的手指勾住小衣边缘,准备更进一步时……
“呜哇……!!!”
一声嘹亮到足以刺破房顶的婴儿啼哭,如同惊雷般在东屋炸响!
是龙凤胎里的小鹤儿!
紧接着,小雀儿带着哭腔的喊声也响起来:“妈妈!弟弟拉臭臭了!好臭啊!太奶奶!弟弟拉臭臭了!”
大奶奶含混的嘟囔声、二虎被吵醒不满的哼哼声、大龙翻身压到被角的抱怨声……
各种声音瞬间汇成一片混乱的交响。
陈光阳全身的血液仿佛瞬间凝固,整个人僵在沈知霜身上,额头青筋突突直跳,咬牙切齿地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我……操!”
沈知霜也是一愣,随即“噗嗤”笑出声,用力推了推身上这尊沉重的“石像”。
“快起来!小鹤儿怕是饿急了!”
她动作利索地拢好衣襟,扣上盘扣,摸索着下炕穿鞋,动作间带着初为人母的急切和温柔。
陈光阳瘫在炕上,生无可恋地望着黑黢黢的房梁,感觉后腰的伤处疼得更厉害了。
西屋王大拐的呼噜声、东屋孩子的哭闹声混杂在一起,像无数小锤子敲打着他脆弱的神经。
什么副镇长,什么飞龙宴,什么炕上温情,此刻都抵不过一个拉了臭臭的小祖宗!
他认命地爬起来,胡乱套上棉裤,趿拉着鞋,跟着媳妇往东屋走。
掀开东屋门帘,一股热烘烘的奶腥味混着新鲜便溺的气味扑面而来。
油灯已经被大奶奶点亮,昏黄的光线下,只见大奶奶正手忙脚乱地给小鹤儿换尿戒子。
小雀儿捏着鼻子站在炕沿边指挥,二虎揉着眼睛坐在炕头一脸茫然。
大龙则用被子蒙着头,试图隔绝这“生化袭击”。
“哎呦我的小祖宗哎,你可真会挑时候!”大奶奶一边麻利地收拾,一边念叨,“准是你爹妈刚才动静太大,把你给惊着了!”
沈知霜脸腾地红了,赶紧上前接过哇哇大哭的儿子:“大奶奶,我来吧。”
她熟练地检查尿布,动作轻柔而迅速。
陈光阳臊眉耷眼地凑过去,看着媳妇怀里那个皱着小脸、蹬着小腿使劲哭嚎的小肉团。
再看看炕上另外三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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