型水利项目差点流产!
现在,那些账目上的猫腻应该也有很多了!!
第三个名字:钱卫东!
第三生产大队队长,绰号“钱阎王”。
这人最是阴毒!
上一世八零年夏天,他为了强占邻村一户人家靠近水源的好地,指使亲信半夜把人家独子推下了水库淹死,伪造成失足落水。
这三个人,职位不高不低,正好够分量当那儆猴的“鸡”!
一个管枪杆子,一个管钱袋子,一个管着几十户社员的生杀予夺,且都劣迹斑斑,证据相对容易“找”!
更重要的是,他们都不是张茂才那条线上的核心。
动了他们,既能立威,又不至于立刻引发对方核心的疯狂反扑,给媳妇留下周旋的空间。
陈光阳猛地睁开眼,眼底寒光四射,再无半分犹豫。
他轻轻下炕,走到外屋,然后让李铮拿着自己的信,让他去靠山屯大队给李卫国打了个电话。
……
第二天清晨,解放公社大院。
昨天的满月酒风波,已经传到了乡里面,大院里的气氛透着一种诡异的沉闷。
干部们三三两两聚在一起,交头接耳,眼神闪烁。
都在偷偷打量着踩着点准时踏入大院的沈知霜,以及她身边那个如同门神般、脸色平静却眼神锐利如鹰隼的陈光阳。
沈知霜今日特意穿了一身洗得发白却熨烫得笔挺的蓝色工装。
头发一丝不苟地梳在脑后。
露出光洁的额头和眼角那颗标志性的泪痣。
她努力挺直腰背,努力让自己看起来镇定自若,但微微抿紧的嘴唇和略显苍白的脸色,还是泄露了她内心的紧绷。
陈光阳则是一身半旧但干净的便装,双手插兜,步履沉稳,目光平静地扫过每一个投向他们的面孔。
那眼神仿佛能穿透皮囊,直抵人心最深处的龌龊。
他的存在本身,就是一种无声的威压。
两人没有去沈知霜的新主任办公室,而是径直走向公社的小会议室。
王副书记已接到通知等在那里,旁边还坐着面色严肃的夏红军。
他不放心,一早也赶了过来。
“王书记,夏书记。”沈知霜深吸一口气,开口,声音清晰但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微颤。
陈光阳则直接得多,他朝两位领导点点头,目光转向王副书记:“王书记,昨天李有财的审讯,有结果了吧?”
王副书记推了推眼镜,从公文包里取出一份笔录,语气冰冷:“连夜突审,李有财全撂了。
指使他诬陷沈知霜同志的,是公社农机站的副站长,刘歪嘴。
而这个刘歪嘴,是张茂才的亲表弟!
张茂才虽然倒了,但他留下的关系网和怨恨,还在兴风作浪!
刘歪嘴也已经控制,正在深挖。”
夏红军重重一拍桌子:“岂有此理!简直是无法无天!王书记,对这种害群之马,必须从严从快,绝不姑息!要作为典型,在全县通报!”
“这是自然。”
王副书记点头,目光却转向陈光阳和沈知霜,“沈主任新上任就遇到这种事,是我们纪委工作没做到位。
不过,光阳同志,你还有更重要的事?”
陈光阳迎着王副书记审视的目光,没有丝毫闪躲,声音沉稳有力:“王书记,夏书记,李有财、刘歪嘴是明着跳出来的刀。
但解放公社这潭水底下,沉渣更多。
我媳妇刚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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