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得不穷!”
冷琉汐眼睛微微一眯:“因为……朝廷穷?”
苏陌点了点头,不再继续这个看着有点危险的问题,直接上硬货:“卑职已算过。”
“将那布铺,改造为酒楼,上下两层,每层置饭桌百数,可容两千人同时进餐!”
“即使按照一半上座率,每次用餐者,也一千之数!”
“一日两餐,翻桌率……嗯,一餐两轮客人,一日四千!”
“甚至,酒楼还可以经营外卖生意……”
见冷兮兮露出狐疑之色,苏陌只能又解释一下:“就是雇佣人手,将酒楼饭食,打包送去不便出门的客人府上。”
他停了停,脸上露出自信之色:“酒楼一天之客,绝不低于五千之数!”
“即便刨除成本、人工、税项等支出,每人只获利十钱,一日五万钱,折银五十两!”
“月利一千五百两!”
“一年便是一万七千两银子!”
苏陌很认真的望着冷琉汐:“只要凤鸣司愿意入股,无须做任何事情,卑职愿意将五成盈利送上,一年得银数千两。”
“只不过,卑职有一个小小要求,酒楼经营之事,需全由卑职负责,凤鸣司不可插手酒楼经营。”
冷琉汐柳眉微微一颦:“为何不可插手?”
苏陌没回答这个问题,只是摇了摇头:“卑职就这个要求,还请大人答应!”
冷琉汐想了想:“妾身有一事不明。”
“帐听着是这样算,但一家酒楼,每日怎能维持五千客人之数?”
她停了停,跟着道:“妾身听说,便那天一楼,每日客人,亦不过三五百!”
“神京内酒楼食肆极多,也不曾有如此酒楼的存在!”
苏陌笑了笑:“别人的情况,卑职不清楚。”
“但卑职开的酒楼,信心还是有的。”
冷兮兮似笑非笑的看着苏陌:“苏总旗看着确实信心十足。”
“不过妾身仍有一疑。”
“酒楼生意极好,自有其他商贾模仿争利,甚至,凤鸣司便可抛开苏总旗,自营酒楼,何须平白让苏总旗分走一半利钱?”
苏陌笑了:“大人也说了,帐是这样算。”
“但做起来,就未必了。”
“理论与实践,是不一样的。”
他停了停,又道:“正所谓实践出真知。”
“大人亦可,让凤鸣司经营同样酒楼,两相对比,自是一目了然。”
苏陌还真巴不得凤鸣司这样做。
等酒楼经营不下去了,自己再去接手。
连锁店不又多了一家?
苏陌此言一次,冷兮兮脸色陡然一变,眼中厉芒闪过:“好一句实践出真知!”
“苏总旗……果真,学究天人!”
她停了停,又忍不住问道:“苏总旗如此信心,莫不是依仗庖厨之技?”
“如此规摸酒楼,总不可能凭苏总旗一人之力,若是传授下去,保密不得,其他酒楼定能窃获之。”
说着,她半眯眼睛看着苏陌:“妾身更好奇了。”
“苏总旗,学究天人。”
“大通治国之道,小通生财之术,传世名篇,亦随手拈来。”
“懂晓蒸煮美酒、秘制香水,还有高明庖厨之技。”
“但据妾身所知,苏总旗出身寻常,何来如此多的祖传秘方?何来这般高深学问?”
苏陌心中瞬间一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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