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垂:"冷吗?"雪璃摇头,却在他低头呵气时,突然咬住他的喉结。水下的暗河在冰层下奔涌,如同两人交缠的灵脉,在极夜的寂静中,绽放出比极光更绚烂的契约光芒。
雪橇上的柳如烟突然指着冰面惊呼,纳兰雪的冰矛在掌心发烫。只有苏璃看懂了冰层下的光影——那是两道交叠的契约印记,像双生的雪花,在镜湖深处,刻下了比冰原更永恒的誓言。
篝火在冰原上跳动,柳如烟往火中添了块松脂,松木香混着火焰的焦烈钻进张谦的鼻腔。她卸了冰甲,只穿件火红的中衣,发辫随意垂在胸前,火焰映得耳垂通红,像淬了血的玛瑙。他正替她包扎小腿的冻伤,指尖触到她腿上的旧疤——那道疤痕比周围皮肤略烫,是火焰契约留下的永久烙印,触感像被揉皱的羊皮纸。
“秘籍里说,赤焰契灵使的定情信物,得是心上人指尖的血。”她的声音混着烈酒的辛辣,温热的呼吸拂过他手腕,与冰原的寒气碰撞出细小的白雾。张谦的手猛地顿住,绷带在她小腿上缠出歪斜的结,掌心触到她腿腹的肌肉在无意识紧绷,体温透过单薄的里衣传来,比篝火更灼人。
柳如烟趁机抓住他的手腕,将他掌心按在自己胸口:“这里烧得慌,比在火城时还烫。”隔着粗麻布,他感受到她心跳如鼓,火焰契约的热度顺着掌心纹路爬向商魂,像有团小火苗在血管里蹦跳。她的红发垂落他膝头,发梢扫过他手背时带着炭火的余温,混着些许沙砾的粗糙感:“在火城被你抱在怀里时,你明明叫我‘如烟’。”
冰原狼的低吟从雪橇方向传来,纳兰雪正在检查犬队的脚爪。她抬头时,恰好看见篝火旁交叠的影子——柳如烟的红发垂落张谦膝头,他的手指正替她捋顺被火燎到的发梢,指尖划过她耳后时,她耳垂不自觉地蜷缩,像只被挠到痒处的赤狐。冰系灵力在掌心无意识凝聚,将手边的雪块冻成尖锐的冰棱,寒意顺着指尖蔓延,却暖不了心口的涩。
“纳兰姑娘,你的冰矛。”苏璃的声音从身后传来,玉笛上凝结的薄霜簌簌而落,带着松木药膏的清苦气息。她顺着纳兰雪的视线望去,看见篝火映着柳如烟仰头饮下烈酒的模样,酒液顺着她脖颈流进衣领,在张谦替她擦拭时,指尖不小心滑进衣料边缘,触到她锁骨下方的皮肤,比火焰稍凉,却带着契约者独有的灼热纹路。
雪橇队在黎明前遭遇冰棱风暴,张谦将雪璃和苏璃护在中间,柳如烟却执意与他共执缰绳。狂风卷着冰棱袭来时,冰粒打在皮裘上发出密集的“噼啪”声,像有人在耳边撒了把碎钻。她突然转身,用身体替他挡住背后的袭击,温热的血溅在他颈间,顺着锁骨流进衣领,血腥味混着她发间的火焰气息,在极夜的冷空气中烫出一道蜿蜒的痕。她笑着舔去他唇角的冰渣,舌尖触到他唇畔的瞬间,冰火在口腔中炸开,咸涩的血味混着她独有的炽热,像沙漠中突然涌出的温泉:“公子的血是暖的,比火焰契约还烫。”
风暴停歇后,众人在冰缝中发现半块刻着赤焰图腾的青铜板。张谦触碰的瞬间,脑海中闪过前世画面:十二契灵使围坐篝火旁,赤焰契灵使(柳如烟的前世)正将自己的火焰核心掰成两半,一半塞进主契灵使(他的前世)手中。
"原来,我们早已在轮回中交换过心跳。"他望着正在用火焰烘烤箭簇的柳如烟,她的红发在风中扬起,像极了画面中那个敢爱敢恨的赤焰使者。当她转身时,他看见她眼底倒映着自己的身影,比火焰更炽热,比冰川更永恒。
是夜,张谦在雪橇旁替纳兰雪调整冰甲带扣。她的耳垂冻得通红,却在他指尖掠过锁骨时,突然抓住他的手腕按在冰甲之下:"公子可知道,寒霜契灵使的灵脉,藏在第几根肋骨下?"她的声音轻得像雪,冰甲下的肌肤却比月光更凉。
他的手指触到她心口处的契约印记,那是道淡蓝色的纹路,形状竟与他玉佩上的符文一模一样。纳兰雪的冰原狼在暗处发出低鸣,她突然别过头:"在沙漠遗迹,你替我摘下冰原图-->>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