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浸在沙盘世界内的江哲,不知不觉中就看到了晚间。
他看了一个下午,一个下午李时珍啥也没做,光是问诊,抓药,抱怨,心有不甘。
同时,他对沙盘世界的使用得心应手。
他可以俯瞰或仰瞰视角,拉远距离或拉近距离等操作。
自由度非常之高!
当他切换到第三视角向外试图浏览大明时,却被一道空气墙所阻隔,超过了10亩地的面积便无法继续向外探索。
之后,他便切换回了李时珍的所在的医馆内。
由于时间同步,沙盘内外的世界均已入夜。
江哲一边吃着冰冷的馒头与榨菜,一边好奇地浏览着过去发生的一切。
...
医馆内。
李言闻与李时珍正在对坐苦读。
翻了会儿《伤寒杂病论》,李时珍闭上了书,“父亲。”
年迈的父亲问:“何事,想出去,不甘心屈居于这小城?”
年轻的李时珍摇了摇头:
“不是。”
“我发现肺痨、痘疹、肿瘤、背疽等病患,他们即使服用草本植物也无法挽回。”
“伤寒杂病论它有上限,黄帝内经也有上限;许多疾病根本无法治愈!”
“不然呢?这世界上本就有诸多疾病无法治愈;无关我们的医学先进与否。”
“不,父亲,你错了。”
“我认为,是先贤们的方向错了,我们的岐黄之术的方向也错了;我们不该将目光放在过去;我们是医师,得走出自己的路来。”
“你呀你,年轻气盛是好事,多少先贤都想走自己的路,但他们又有几人走了出来?”
面对父亲无心的嘲讽,李时珍不仅没有气恼,反而有理有据地辩论:
“根据我所读的典籍,岐黄之术是外,内是肉身;很多时候,都是我们的身体在治愈疾病,而非是我们的药物。”
“即使老百姓不服用药物,他们也能够治愈一些重大疾病。”
“所以父亲,我认为——我们的身体与心神在治愈疾病,那根本就不是【气】与【均衡】。”
“或许有【均衡】概念在里面;但我们的身体里压根就不是【气】在治愈疾病,肯定是一种我们不知道的东西;更不是什么【筋脉】之类的!”
“父亲,我认为世间一定有一种方法,不依赖纯粹的草本药物去辅助治愈,而是使用【药物】直接【对症下药】。”
“就像今日我遭遇的肺痨患者,他之前没有服用任何药物;但这等大病却偏偏奇迹的自愈了!”
闻言,老父亲李言闻皱眉沉思。
说得不无道理,以中医世家的李言闻来看,他觉得自家小子的话有点跳脱。
老祖宗的东西怎么能说是错的?
况且你才二十岁出头,就敢否定老祖宗的东西?
但仔细一想,自家的小子的话又没错,谁没个年轻气盛的时候?
“你想说,咱们的医术上不了台面;老祖宗的东西上不了台面?”
此时,父亲李言闻已然有些不悦。
“不,父亲,我从未这般想过。”
“我认为,一定有种别的方式;只是目前我还未找到。”
“我前几日在西汉时期炼丹家:刘安的《淮南万毕术》中看到【曾青得铁,则化为铜】——胆矾中加入铁可以得到铜。”
“还有晋代的葛洪所著:《抱朴子》看到【丹砂烧之成水银,积变又还成丹砂】。”
“我认为那些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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