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追在他后面跑?”
“她……只是暂时被蒙蔽!”
“是吗?”
谢思朗笑的危险而邪肆,说话毫不留情:
“殊淮,看不出来,你装得挺深情啊。”
“又是为她自残,又是帮她说话。”
“她就这么值得?”
“我看你更需要清醒,免得入戏太深。”
谢思朗转身跟上殊月的脚步。
殊淮眸色沉沉,慢慢攥紧的手几乎要嵌进血肉里。
“你懂什么……”
紧接着挪在殊月纤瘦背影上的目光,也渐渐浮上一抹浓烈的占有情绪。
“月月,哥哥一定会得到你的。”
殊月先一步进了电梯,在人前,她不想表现得跟谢思朗有多亲密。
于是狂摁电梯,避免跟他乘同一趟。
可谢思朗偏像是算准了时间一样,在电梯缓缓合上之前,一只被踩出一个脚印的手工皮鞋先挤了进来。
电梯门“噌”地弹开。
西装革履人模人样的谢思朗不紧不慢地走进来。
殊月:“……”
她默默往一边靠了靠。
下一秒,手腕就被谢思朗拉住,整个身体被他强势的带过去。
“躲我?”
略带侵略性的气息压下来。
“谢思朗!这里是医院!!”
殊月拍了一下他的胸口。
电梯门在他身后缓缓合上。
“医院怎么了?不行吗?”
谢思朗温热的手落在她纤细的腰间,掌心摩挲。
一遍,又一遍。
直到殊月喊疼。
“疼?”
谢思朗幽深的目光落在她娇嫩却略显干涩的唇峰上。
“殊医生,我也疼,能不能先帮我看看?”
“你?”
殊月没好气地看着他,真的像极了小野猫。
他越看越想把她握在掌心里。
“你哪里疼?”
谢思朗拉着她的手,慢慢放进他的衣服里面,放在他的胸口处。
饱满的胸肌占据了她掌间的每一处缝隙。
有一句话怎么说来着?
男人的大乃,最好的医美!
“这里。”
谢思朗亲了亲她的耳朵。
“干嘛找他?找我不好?”
“他的胸,有我大?”
谢思朗的眼睛像是引诱着旁人步步沦陷的毒药,殊月挪开眼睛。
“协议说好的,人前,不能太亲密……”
“回答我。”
谢思朗滚烫的唇落在她的脖间,再稍稍一用力,就会在上面留下暧昧的痕迹。
殊月柔软的手抵着他的胸口,一双鹿眼因为紧张而变得有些湿漉漉的。
“你、你大。”
殊月声音娇软,勾得谢思朗胸口一股难言的燥热。
“殊月,明天晚上,要不要?”
其实谢思朗一刻都等不了。
只是记忆忽然回闪昨晚,想到她身下还不太舒服,说出的话不知怎的就改了口。
他食髓知味,要的狠,但也不是那种不知节制又不顾女人死活的禽兽。
殊月把头摇得像拨浪鼓。
谢思朗捏起她下巴,“为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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