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便回道:“咋,我不能跟狗比吗?”
“狗敢吃屎,你敢吗?”
“我…我要是敢呢?”
“你要敢吃屎,爷爷也收你三十块。”
陈洛:“……”
一分钟后。
宁染走出单元外门后,一言不发地蹲在地上,肩头剧烈抖动。
陈洛回想着刚才和赵德汉的对话,脸上阵阵发烫。
好歹两世为人,不曾想竟被绕了进去,丢人!丢人啊!
“还笑?”
“我没笑…咯咯……”
“还说没笑?”
“真没笑,我在叫你哥哥。”
宁染站起身,白皙的脸颊憋得通红,她双手抱头,“那个…我肚子不舒服,先回家一趟,等会儿见。”
扔下这话,快步离开。
陈洛仰头看着天空,深深长叹。
回到家后,他第一时间来到了浴室,打量着镜子中的自己,神情复杂。
皮肤黝黑,再加上一个接近于光头的寸头,咋看咋像一个刚出监狱的劳改犯。
马上就要开学,以这种形象进入大学……
一想到那种画面,陈洛满心生无可恋。
早知如此,他就不该宠着宁染,吃一堑长一智,以后不能她想干什么就让她干什么,一定要学会说不!
中午时分。
宁染来叫陈洛去家里吃饭。
等林月琴看到陈洛的新头型后,比早上买菜回来那会儿更加夸张,笑得蹲在地上站不起来。
宁染注意到陈洛满脸无助的模样,连忙出声:“妈妈,不许笑了。”
“宝宝,你让妈妈再…再笑会儿,我实在憋不住了。”
“小洛比早上…更像剥了壳的皮蛋…哈哈哈……”
宁染给了陈洛一个满含歉意的眼神,其实,这会儿她心里非常后悔,早知道会是这样,她说什么也不会自告奋勇的给陈洛剪头。
当时有多自信,现在就有多后悔。
陈洛并不在意。
或者说,在意也没办法。
一切已成事实,在意不在意都要接受。
话说回来,林月琴又不是其他人,她笑…就让她笑吧,陈洛也没办法。
下午六点出头。
刘兰和陈朝阳下班回来,看到儿子的头型后,反应大不相同。
刘兰踮着脚,双手在儿子头上一阵揉,就跟揉面团似的,“小洛,你到底有什么想不开的?为什么要剪这种发型?你难道不知道你被晒得跟个黑蛋差不多吗?”
“我……”
“就算小染对你有好感,但你们俩八字还没一撇呢,稍微注意一下形象好不好?”
“……”
陈洛默不作声。
这会儿,他真的一句话都不想说,说多了…都是泪啊!
陈朝阳倒是和妻子持不同意见,“咋就不注意形象了?”
“这头哪里不好了?这头可太好了!”
“干脆利索,突出男子气概,我平时剪的都是这种头型,挺好的啊。”
刘兰给了丈夫一记白眼,“你是你,儿子是儿子,儿子还年轻,跟你这种老家伙能一样吗?”
“年轻人剪这种头一点也不好看,更何况小洛这段时间考驾照晒的发黑,配上这种头型…跟犯了事的人一样,这样到了大学不利于交朋友,你啊,什么都不懂,就知道张嘴叭叭的搁那说。”
陈朝阳咂了咂嘴,“我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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