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剂和一套警服,和卷毛一起来来到麦克的餐桌前。
此时种马盖西和大叫驴已经过来了。种马盖西看到海森堡过来大吃一惊,向麦克问道”不死鸟也跟我们一起吗?“
惊讶之下,他随口喊了海森堡的外号。
“怎么伙计,今天的精力如何,等一会儿不会拖我的后腿吧。”
“我今天像吃了药的蛮牛一样,出去以后我可以挑战十个姑娘给你看。”
“我宁愿我的眼睛看不见。”海森堡一边偷偷把漂白剂分给众人,一边笑呵呵的调侃种马盖西。
麦克道:“好了,伙计们,回到狱室后我们需要用漂白剂把衣服的颜色洗掉,这样我们看起来就像是衣着邋遢的工人而不是该死的越狱囚徒。之后我会从地道钻进夹层中,去控制室关掉总电闸。电力断掉之后所有狱室的门都会开启……哈哈……我保证,甜蜜家园一定会变得非常热闹。你们需要趁机来我的狱室,顺着夹层中的排污管道走,出口在医务室,记住走的时候一定要把地道口关上,最起码暴乱结束之前咱们不能露馅。我找到哥哥后会在医务室等你们,之后咱们从医务室窗户出去,那里是停车场,到时候卷毛的伙计会在那里引爆炸弹来制造混乱,然后咱们就可以趁着混乱跟卷毛的伙计一起离开这个鬼地方。“
海森堡和卷毛点点头,他们清楚这个计划,卷毛甚至参与了越狱计划的制定。
大叫驴是麦克的室友,他是越狱地道的主要缔造者之一,他和麦克一个干活一个放哨,轮流挖掘。但他除了地道之外一概不知,因此他在麦克介绍完之后第一个提出疑问,“我听过这样一个说法,医务室的萨拉医生是个荡妇,经常在那里和情夫幽会,有时候玩到半夜才会离开。伙计们,你们应该认真对待这个传言,肥猪狱警向我勒索香烟的时候抱怨过,他说值夜班时医务室里女人的喊叫声让他难以入睡,他还说萨拉的情夫一定接受过改造手术,移植了恶魔的根器,就算是石头也能被他淦得浪潮澎湃。我的意思是咱们过去的时候万一正好撞上他们怎么办?而且医务室可是三楼,我不记得那里的窗户旁边有管道可以滑下去,难道咱们直接跳下去?我宁可下半辈子一直吃该死的牢饭,也不想被困在该死的轮椅里,旁边还挂着该死的尿袋。“
种马盖西得意的笑了起来,“你的担心完全没有必要,我可以向你保证三点。第一,今天晚上萨拉医生不会幽会她的情夫;第二,萨拉医生会在医务室放一根结实的绳子,咱们顺着绳子下去;第三……萨拉的情夫没有移植恶魔的根器,他的天赋与生俱来,是上帝的恩赐,哈哈哈。”
“原来是你,该死的种马,萨拉身材那么曼妙,提到她的名字我都要兴奋起来,你竟然……我跟你说过我一直不喜欢你吗,现在我开始厌恶你了!”大叫驴不高兴道。
海森堡看了看卷毛,他们这个小团伙还真是物尽其用,每个人都发挥自己的作用,自己最后才入伙,恐怕是因为麦克害怕橘黄色的囚服太过扎眼,临时想出来用漂白剂褪色的主意,自己刚好在洗衣房,可以搞到漂白剂,卷毛才来找自己。
这次越狱海森堡出力最小,完全像是搭便车,麦克等人之所以同意,也是因为海森堡出名的战斗力,也许能在逃跑过程中解决一些突发的麻烦。
计划敲定,几人散开,海森堡呼出一口气,他确实有些兴奋。
苏醒以后只浑浑噩噩的过了三天就被关进了甜蜜家园,他对这个世界的了解大多来自监狱人才们之间的吹嘘。两年时间,每天睁眼就是牢笼和囚犯餐,他早已厌恶不堪。
他曾经想丢下“海森堡”,自己出去重新找一具身体。他尝试时发现自己不依靠身体,只能出行一个小时,倘若超过一个小时,他会感觉到几乎枯竭的疲惫感。
可是甜蜜家园位置偏僻,一个小时路程之内荒无人烟。
他曾尝试附身到一只濒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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