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伙计,你难道真的想老死在这里吗!“
海森堡愣住,“……你们打算越狱吗,伙计,我真是被你震惊到了,你要知道,一旦失败,典狱长可以不通过法庭直接对咱处以死刑。甜蜜家园已经几十年没有执行过死刑了,我听说这里的传统是让死囚徒抽签,万一抽中绞刑或者电刑……那简直痛不欲生。“
卷毛道:“像猪猡一样活着才痛不欲生!我们制定了一个周密的计划,听着伙计,你没有退路,我已经把秘密告诉了你,你必须加入。你知道监狱里的规矩,如果你拒绝,即便我相信你,其他人也会杀你灭口。”
海森堡抬头看了看四周,果然有几个囚徒有意无意的时不时扫过来一眼,似乎在观察卷毛和海森堡之间的谈话。
见海森堡沉默不语,卷毛语气变得急促,“下决定吧,伙计,别像个娘们一样犹豫。”
卷毛说的“没有退路”是事实,海森堡没有别的选择,只得点点头,“好吧,我加入,但是我要知道你们的人数还有具体的计划。”
卷毛高兴地笑了起来,”太好了,我知道你会同意的。只有我和麦克知道行动计划,逃跑时再告诉其他人。不过你可以例外,我的朋友,你有资格提前知道……我们打算明晚行动,由麦克……“
深夜,下铺种马盖西忘我的晃动着右手,他也在越狱的人员名单中,看来他今晚非常紧张,试图舒缓一下压力。
海森堡不做理会,只是望着天花板,内心十分平静。
他是穿越者,海森堡是这具身体的名字。
两年前,没来由的,他突然在一片闹市街道上醒来,醒来的一瞬间就意识到自己从别的世界而来,但是毫无根据。
之前的记忆仿佛死掉了,任凭他如何追寻,却没有得到一丝回应。
更诡异的是他的身体,或者说他根本没有身体,那是一具没有血肉骨骼脉络的身体,通透无痕且暗淡残破,站在阳光中几乎不会被人发现。
身边来来往往的行人丝毫没有注意到街上凭空冒出来一个“人”,更夸张的,他亲眼看到一个小孩跑着穿过他的身体。
小孩毫无感觉地跑远了,他却觉得自己好像被带走了一点点,比之前更加虚弱了。
他觉得比起人来,自己更像一个即将消散的幽灵。
惊慌之余,为了躲避人群的冲撞,他躲进了附近的暗巷中。
奇怪的是,没有一个器官,他却能精确地感知周围的一切,暗巷中飘荡着隐隐约约的血腥味,还有一丝死亡的气息萦绕。
阴冷的角落蜷缩着一个男人,腰部中刀,看上去肾脏被刺中,体温正在下降。
全身一阵颤抖,他觉得自己要消散了,本能驱动下,他凑了过去,觉得自己好像进入了一个空旷混沌的空间,意识中不断地闪过一些记忆的碎片,是这具身体的生平。
“以前的名字早已忘记,如今我以此具身体的名字在世间行走,”他呢喃道,“我叫海森堡。”
腰间的刀伤传来疼痛,海森堡感觉身体的生命力正从腰部飞速流逝,他下意识的想要捏住伤口,念头一起,伤口处的肌肉聚拢起来,竟然就此止血。
细细体会一番,海森堡发现自己对这具身体的掌控达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哪怕汗毛下最微小的一处立毛肌,他都控制自如。腰部不止外伤伤口停止流血,连内部肾脏的伤害处都闭合止血了。
好像是解刨医生一样,他一边活动一边“观察”着这具身体每一根骨骼每一条肌肉,“海森堡”身材匀称,172公分高,70公斤重,留着一头短发,没有纹身,左臂有一处15公分刀伤伤疤,右肩有一处枪伤伤疤。
“看来这位海森堡不是一个良善的人。”
如此评价后的第三天,“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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