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这些跟我有什么关系,你现在是朝廷通缉的要犯”
“算我求你,帮我一把,我就躲一晚,等风声过些我五更便离开。”
“你刚才说,让你躲在这里给我多少银子?”
“朝廷悬赏一百两,我可以给你二百两。”
“三百两,一分也不让。”
“好,就按你说的,三百两。”
“那你进来吧,小声些。”
“多谢小兄弟。”说完徐继业闪身躲进了房内。
李观澜将自己的床铺让给了徐继业,毕竟他收了徐继业的银子,而且他也有过被官兵追捕逃难的经历,在他心里还是有些同情徐继业的。
徐继业躺在床上没多久便睡着了,这让李观澜十分诧异,他如果真的如世人说的那般狡诈阴险,便不会对李观澜毫不设防。毕竟李观澜拿着徐继业给他的银子再去报官,还可以再拿一份赏银,而此时床上的徐继业竟然已经呼声大作起来。
他的呼噜声音再大些,怕是不等李观澜去报官,他自己都快要把官兵招来。
李观澜听着呼噜声,想起自己当年躲在山神庙里逃难的情景,也是累的很快便睡了,不过没有此时徐继业睡的这般坦然。
李观澜听着徐继业的咕噜声,彻夜未眠,等到清晨第二轮官兵巡查敲门时,徐继业才开始清醒,而李观澜刚有睡意便被急促的敲门声惊醒,他一时慌了神,仿佛此刻要逃难的是他自己。
李观澜对身后的徐继业比了一个躲起来的手势之后便走向门口开始拆门板。
“慢慢吞吞的,干什么呢!”官兵一边推搡着他一边朝房内走。
“给我仔仔细细的查,不要漏掉一个角落,如果有人胆敢窝藏逃犯,按同伙处置。”为首的军头用粗矿的嗓音吼道。
不消片刻,房间里陈设被翻的东倒西歪,也没有翻到什么线索。
“小瞎子,你老实说,昨天晚上有没有听见什么人从这路过?你要老实交代,提供线索有赏银的。”
“我…”李观澜一时有些语塞。
“你是瞎子,又不是哑巴,说话痛快些,窝藏逃犯可是要杀头的罪,你可要想清楚再说。”
“我听见了。”李观澜肯定的回答。
听闻此言贴身挂在梁上的徐继业汗珠已经渗出额头。
“快说!不然揪你去见官问罪!”
“昨天我封门板时,确实有一个人要来店里躲避。”
“什么时候?人在哪儿!”军头急忙问道。
此时徐继业的汗珠往外渗的更厉害了。
“军爷您别急,听我说完。”李观澜顿了顿说道。
“快说!军爷我有要务在身,没时间听你废话。”
“入夜时分,被我撵出去了,听脚步声朝城西去了。”
听完这些徐继业才缓缓的松了一口气,不过渗出的汗已经快要滴落下来。
“你小子胆敢有半句谎言,休怪我拿你问罪!走!”
“军爷,我听说提供线索还有一百两赏银呢。”
“你早干什么去了!”军头气的狠狠地推搡了一把,李观澜被推的摔坐在地上。
军头带着一群官兵头也不回的直奔西边追去了。
官兵刚出门,徐继业的汗珠刚好滴在军头刚刚站的位置上。
他暗叹自己躲过一劫。
“你跟他废什么话,刚才险些让你我都丧命。”落地后徐继业有些抱怨的说道。
“你倒是安心,竟能睡的这般坦然。”李观澜说。
“人也不是我杀的,而且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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