俱来的贵气,举手投足间尽显不凡,绝非凡人。至于旁边的黑衣男子,则是平平无奇,大概是个扈从。
这般念头闪过,他立刻收起脸上原本的凶恶,换上一副温和的笑容,对着萧书禹抱拳说道:“在下云曦山宋笠毣,见阁下举手投足间,尽显仙家风采,不知出自哪座仙门?”
萧书禹神色淡然,并未还礼,只是悠然坐了下来,轻轻打开折扇,缓缓扇动,不紧不慢地说道:“并非修行人士。”
“哦?那想必是哪家的公子哥了。恕宋某直言,识相的,就赶紧滚!免得落个断胳膊短腿的下场,到时候可别怪宋某不给面子!”宋笠毣一边说着,一边大剌剌地正对着萧书禹坐下,伸手自顾自地给自己倒了杯酒,神色愈发随意轻慢,仿佛完全没将眼前两人放在眼里。
晏无筝躲在萧书禹身后,脑袋低垂,双手紧紧攥着他的衣角,声音带着哭腔,小声说道:“公子,你走吧....”
然而,两人毫无要走的动静。宋笠毣见状,不耐烦地向身后的两名修士使了个眼色,示意他们“请”两人出去。
就在此时,一直闷头啃着瓜的彭少阳突然开口,像是在努力回忆:“云曦山?哦!你们老祖是不是那个五百年才练成凝元境的叶青箓啊!”
这话一出口,宋笠毣顿时怒目圆睁,怒声喝道:“放肆!你个低贱的扈从也配直呼我家老祖的名讳!”
话音未落,他便猛地伸手,如恶虎扑食般抓向彭少阳的脑袋,那出手的力度,足以轻易捏碎一个人的脑袋。可诡异的是,宋笠毣的手像是撞上了一堵无形的墙,竟悬停在了两人之间。
紧接着,只听一声闷响,宋笠毣的手被一股强大的力量狠狠弹开。他满脸惊恐,发出杀猪般的哀嚎,紧紧捂住自己的手。刚刚那一下,竟将他的整只手骨震得粉碎。
宋笠毣身后的两名修士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脸色煞白,原本趾高气昂的神情瞬间转变为惊恐与警惕,身体紧绷,随时准备应对未知的危险。
彭少阳猛地站起身,几步冲到宋笠毣身边,毫不留情地一脚接着一脚踹在他身上,嘴里还叫嚷着:“你才扈从!你全家都是扈从!你见过我这么帅的扈从吗!”
晏无筝花容失色,被眼前这混乱又暴力的一幕吓得不轻,攥着萧书禹的手愈发用力,指尖都泛白了。而萧书禹则是单手扶额,苦笑着轻轻摇了摇头,一脸无奈。
两名修士见势不妙,脸上闪过一丝狠厉,毫不犹豫地“唰”一声拔出佩剑,剑刃闪烁着寒光,直向彭少阳迅猛刺去。然而,只见彭少阳神色平静,不慌不忙地伸出两根手指,像是在拈取一片飘落的树叶般轻松,便将刺来的剑稳稳夹住。两名修士瞪大了眼睛,满脸的不可置信,想要抽回佩剑却动弹不得。紧接着,彭少阳飞起两脚,“砰砰”两声闷响,两人如断线的风筝般被踹飞出去,重重地砸在地上,桌椅被撞得七零八落。
这一番剧烈的动静瞬间惊动了外面的所有人,众人纷纷侧目,目光如聚光灯般投向此处。只见彭少阳动作干脆利落地弯腰,从地上随手拿起其中一把佩剑,将锋利的剑刃稳稳架在他的脖子上,剑身反射的寒光映照着宋笠毣惊恐的面庞。
此刻的宋笠毣,哪还有刚才坐下喝酒时的随意轻慢,脸上血色全无,双腿发软,惊恐地看着彭少阳,声音颤抖得厉害:“你要是杀了我,我家老祖不会放过你的!”那模样,活像一只待宰的羔羊,满心恐惧。
彭少阳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的冷笑,突然仰起头冲着屋顶高声喊道:“喂!下来吧,我早发现你了。”
众人面面相觑,满脸疑惑,顺着他的目光望向屋顶,却什么也没看到。
就在众人疑惑不解之时,一道黑影如鬼魅般闪过,一位身穿夜行衣的男子毫无征兆地突然出现在屋内。他双脚刚一落地,便对着彭少阳抱拳,态度恭敬,急切地说道:“彭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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