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所应当,这人脸皮的厚度着实罕见。
“有何计策说来听听!若是当真妙计,此事过后,你便随我回泰宁城吧。”
仆兰清风虽是对这种人不耻,却也知道,这种人往往也及有用处,比如说这时。
谢文才顿时感激涕零,双膝一沉,便跪倒在地,双手伸直,额头触地,给仆兰清风行了一个跪拜大礼。在儒家的思想里,儒家弟子只可跪拜天地君亲师,也不知谢文才对仆兰清风的这一跪,算是哪一种。
“学生叩谢公子知遇之恩,学生定不负公子恩遇,此后肝脑涂地,死后而已。”
“说说你的计策吧!”仆兰清风有些厌烦此人的啰嗦,直截了当的问道。
“守卫南门的校尉沈立与学生一向交好,学生已与沈立痛陈利害,而沈立也迷途知返,愿意率领手下两百名军士效力于公子麾下。不敢奢求高官厚禄,只求余生能为公子略尽微薄之力足矣!还望公子念我二人一片赤胆忠心,收留我等!学生文才再次拜谢公子!”
谢文才说罢,再次跪拜在仆兰清风的面前。
“你说的那个沈立是独自负责镇守南门?并无他人制肘?”
“正是如此,止戈城内兵力抓襟见肘,光是应付北城与西城便已是疲于奔命,且已经派遣了众多百姓协助守城,所以东南两面都仅是派遣了一团军士把守。校尉沈立正是把守南城的最高长官。”
“那沈立手下的军士可愿跟随与他?”
“公子有所不知,止戈城内的军士多是在其他地方犯了事的兵卒,发配至此,这些人只求一餐温饱苟全性命,如今既然有机会效忠于仆兰公子,那可是天大的福分啊,现今都已是急不可耐了。”
谢文才带来的这个消息让仆兰清风的心中很是惊喜,他不喜欢蛮力,因为那样无法显示出自己的军事才能。四大家族与拓跋皇室已是剑拔弩张,在这个时候显露出卓越的军事才能,就能够得到叱罗威的重用,这对仆兰家和仆兰清风自己都十分重要。
兵临城下之时,城内的仁人志士望风来投,这很符合仆兰清风心目中完美的智将形象。
但他毕竟也是一个饱读兵书之人,明白用兵作战需谨慎的道理,低头深思了一会,突然抬起头来,双目直视谢文才,怒声喝道。
“大胆狗才,竟敢来哄骗本公子。来人,把这个狗才拖出去砍了!”
仆兰清风话音一落,便有两名护卫闪身钻进营帐,一左一右架起谢文才便往帐外拖去。
仆兰清风突然翻脸,二话不说便要将他杀掉。画风突变,让谢文才顿时吓得尿了裤子,大片的水渍殷透了衣袍的下摆。
“学生冤枉!学生冤枉啊!还望公子明察,学生刚刚所言句句属实,若有半句妄言,学生愿以至圣先师起誓,必不得好死啊!公子明察啊!”
谢文才鼻涕眼泪流了满脸,哭喊着向仆兰清风哀求赌誓,好不凄惨。
仆兰清风抬手示意两名护卫停下,走到谢文才的近前,语气严厉的问道。
“你说没有半句妄言,可却叫我如何相信你!”
“学生句句发自肺腑,岂敢诓骗公子,何况公子明察秋毫,学生若有隐瞒欺骗,哪里逃得过公子的法眼。”
谢文才见事有转机,赶忙双臂使力,从护卫的手中挣脱出来,双膝跪地,跪伏在仆兰清风面前,脑袋犹如捣蒜一般磕个不停。
试探完毕,谢文才的表现让仆兰清风彻底放下心来。他挥手挥退两名护卫,然后亲自俯身将谢文才扶起身来。
“哈哈,谢先生莫怪,刚刚本公子只是测试一下谢先生的诚意,毕竟事关重大,容不得半点疏漏啊!”
瞬息之间,由地狱升至仙境,巨大的心理落差让谢文才还处于懵逼的状态,不过看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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