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显神采,“赛格罗先生是有福之人,能拜这位高人前辈为师。”
“这有什么?!树老头天天说大哥是废柴,当他徒弟可难受了。他之前还求着我当他徒弟呢,但我不愿意,太辛苦了。殿下你要是想的话,下次我帮你说去,让他多教你些本事。”
“多谢皇叔美意,但我们这等废材,恐怕难入他老人家法眼。”
听到这,阿柯来劲了,于是,他把大哥拜树老头当师父之后所有的事情全都告诉了二皇子,希望以此打消他这种愚蠢的念头。
就这样赶了几日的路,一行人已经接近目的地。途中,阿柯每晚都会给二皇子唱一首岛上的歌曲,二人的关系也愈发亲密。
不同于上次,阿柯这回一眼就看出了城市的边界,因为眼前是一片一眼望不到头的高大城墙,完全看不出城墙究竟延续到什么地方。阿柯仰头望向城墙时,忽见一只黑鸦掠过垛口,羽翼间竟缠着半截褪色的黄绸,那花纹与老皇帝车架上的龙纹如出一辙。
“此城便是英珀斯。这座城墙花了足足几百年才修缮完成,加上城市规模的扩大,中途又改建多次,算得上卡洛最壮观的建筑。”二皇子在一旁解释。
一直到大部队行至城楼下,城墙上的守卫才让人打开城门。而且瞅见二皇子和阿柯,竟无任何人行礼,最最关键的是,皇帝本人可也在队列中,这些人依然连个正眼都没给。
二皇子像是丝毫不在意,带着队列不急不缓地进入城内。
除去城墙,阿柯倒是不觉得这里和特兰德有什么本质的区别,都是一样的大城市,可能也就城市的规模更大些吧。不,在城中走了快半个钟头,他终于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这么大一座城市,又有这么多房子,为什么大白天却几乎看不见几个行人呢?难道又是本地特有的风俗习惯?他见一旁的二皇子镇定自若,也就不再多想。
夕阳将城墙阴影拉长如巨兽獠牙,风卷残叶掠过铠甲,发出金铁相击之声,依稀可见“宵禁”等字迹,墨痕新鲜得像是未干的血。 马蹄铁叩击石板路的脆响在街巷间空洞回荡,街道空旷如鬼城,两侧min居的雕花木窗紧闭如蚌壳,偶有窗帘掀起一角,窥视的目光如附骨之疽黏在盔甲上。
英珀斯的皇宫居然也和特兰德没什么区别,除城墙高了点,面积大了点,再没有什么不同。二皇子对阿柯解释,原本的皇宫几年前便被他大哥,也就是那位大皇子下令拆除。眼前的皇宫,除了城墙,全都是新建的。
与先前一样,皇帝都到达皇宫前了也没见任何人迎接,二皇子亦如之前那般镇定自若。一行人不急不缓地进入了皇宫。情景十分诡异,任谁都能看出其中定有隐情。
刚进皇宫还没收拾行李,二皇子便立刻下令将宫内所有的大小守卫全部换成了自己带着的士兵卫队。阿柯倒是没怎么在意,他虽不明白这种种举动究竟有何用意,但别人家的事他也没兴趣多管,他现在只对晚餐有兴趣,已经饿了许久。
今晚,二皇子没有再去打扰阿柯二人,或许是为了准备明日的仪式吧。小米今天总算是得偿所愿,吃到了山珍海味。饱餐后,二人没多时便睡了。在他们看来,英珀斯当真是无聊至极,什么好玩的都没有,倒不如睡觉来的舒服。而大哥,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回来啊。
翌日,皇宫城墙上最中央的位置,坐着一位老态龙钟的老人。在阿柯看来,这人从刚刚上来就是一副要死的样子,行将就木的感觉,简直没趣急了。不过,他最终也只当是老皇帝觉没有睡好,没往别处想。
“贤弟,近些日子,我身体不适,先前一直没能见你,莫怪。你父亲,唉,没想到他如此年轻便去世了,他为我们付出了太多太多。”老皇帝刚一落座便看向一旁睡眼惺忪的阿柯二人,语气尽显尊敬。
“没事的,陛下您身体最重要。”对于皇帝说的话,阿柯虽没过大脑,但从语气中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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