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的方向
蒲公英的形状在飘散 它绝望的飞翔
她只唱只想这首止战之殇
恶夜燃烛光 天破息战乱
殇歌传千里 家乡平饥荒
天真在这条路上跌跌撞撞
她被芒草割伤
孩子们眼中的希望是什么形状
是否醒来有面包当早餐再喝碗热汤
农夫被烧毁土地跟村庄终于拿起枪
她却慢慢习惯放弃了抵抗
...”
阿柯唱歌时,帐篷帆布随着节拍颤动,像巨人沉睡的鼾声,星空中仿佛出现了战死者的虚影。
卯时三刻,漕运码头已飘起二十四种方言的叫卖声。戴豹皮帽的马贩正用琥珀秤称量苜蓿草,秤砣是武卒遗留的青铜箭镞。梳双环髻的胡姬兜售三合酪,底层还沉淀着草原马奶酒。铁匠铺学徒敲打客户送来的断戟,碎屑落入陶瓮时竟能发出编钟般的残响。
千硐坊的兵器匠在锻造箭簇时,会掺入议会厅刮下的蜡油,称此为以言淬铁。染坊少女将茜草汁与战场血泥同缸发酵,染出的绛帛会在月夜显现阵亡者姓名。最神秘的当属纸坊,其青檀皮纸需经七道鸿沟水浸渍,成纸后对着烽火能看到水纹暗藏的守城图。
驿馆地窖存着两种酒:贵族私藏的龙血酒实为樱桃蜜酿,饮后耳垂会泛起鳞状红斑;魏肖士子偏爱的骨醉则以人面陶瓮陈酿,瓮底沉着盟书玉片的碎渣。跑堂会提醒外乡客:饮龙血者莫观星,品骨醉者忌听埙。
救援进行得十分顺利,速度之快超乎想象,一切都已经恢复了正常。
按照二皇子的安排,在开战之前,兰瑟便对敌军大肆宣扬投降后的待遇,只要愿意投降,全部都可以无条件释放,不追究叛国的罪责。结果,还没开打,便有一多半的人缴械投降。而兰瑟也没有食言,将他们尽数释放。
事实上,被释放的大多数都不是炎侯的嫡系,而是伪军之流。炎侯的嫡系部队兰瑟压根没给他们投降的资格,能杀光的全部杀光。事实上,伪军在一定程度上给对敌方起到了极大的负面作用。让他们维持下治安或许没什么大问题,但这些人上战场多半只会扯后腿。加上后勤补给,又是一笔开销。
在里应外合之下,一个晚上,围城之危便被轻松瓦解。
城内如今剩下的都是些老官员,并没有某个真正意义上的领袖。
说起魏肖侯国,这可是个古老且复杂的地区。
现在的爵位传到了炎侯手上,而他的老祖宗便是当年的魏肖侯。那时的卡洛帝国仅仅只有如今的京畿以及马尔斯等西部少数几个小行省。魏肖他老人家一路向东开疆拓土,与另一位同仁一起开发了东部广阔的地区。皇帝将如今魏肖侯国西部的一片地区作为封地封给了他,梁渥一直以来都作为侯爷家的经济、政治、军事中心存在。
兰瑟此次救援的安莎位于侯国的东部,这里最初不是侯爷的封地。准确来说,侯爷原本的封地只占如今侯国面积的三分之一。其他的地区都是日后他的子子孙孙们凭本事自己抢来的,帝国皇室鞭长莫及,所以便作为顺水人情将土地封给了侯国。
侯国地处大陆东部的中心地带,十足的四战之地,外加上几乎所有重镇都在平原,一马平川,无险可守,没有太多战略纵深,所以,侯国的对外战略一直都是以攻为守。所幸,侯国内部各方面资源都十分丰富,尤其是矿产,也因此,士兵的武器十分精良。
国力强盛时,国内东西两方虽有矛盾,但基本还可以维持合作。随着早些年穷兵黩武,几乎所有的钱都用在内战以及对外战争上,国力已经大不如前。别说再组织对外战争,仅仅是维持侯国不解体都十分困难。战车碾过龟裂的侯国平原,这些曾孕育顶级战马的沃土,如今每隔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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