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没有经历过根本无法感同身受。

    尹志平有点明白为什么瑛姑会变成这样了，设身处地的想想，若是自己的女儿天雪遭受这一切，只怕自己会变得比瑛姑更疯。

    周伯通一时无言，瑛姑刚才虽然说段王爷当年袖手旁观，可周伯通自知理亏，他根本没有理由去责怪他。

    周伯通虽然有的时候不着调，可是这件事，他很清楚，所有的所有，都是他和瑛姑的错，段王爷才是最无辜的那个。

    “周伯通，一灯大师因为对你和瑛姑的愧疚，这才出家为僧，而且恕我直言，我认为一灯大师没有任何过错，他也没有对不起你和瑛姑。”

    黄蓉说出了尹志平一直想说的话，尹志平听着都想给她鼓掌，硬生生忍住了，只能心里面给黄蓉竖个大拇指。

    “黄蓉，你告诉我，凶手是谁？”

    黄蓉的话，周伯通无从反驳，那么现在就一个问题，是谁杀了他的儿子，很多年前瑛姑好像提起过，但是他不愿相信，就想着跑路，就没注意听。

    “凶手就是裘千仞。”

    瑛姑咬牙切齿的声音在周伯通耳边响起，惊得他一个激灵，这还是他第一次听到瑛姑这么说话。

    看着瑛姑满怀恨意的神情，脸上的皱纹都挤到了一起，眼神中透露着凶光，周伯通毫不怀疑，若是裘千仞现在出现在她面前，瑛姑会毫不犹豫地扑上去咬下他一块肉。

    “铁掌水上漂裘千仞？”周伯通问道。

    “是他，当年华山论剑前夕，裘千仞闯入大理皇宫，打伤瑛姑的孩子，本意是想让一灯大师出手救人，来损耗一灯大师功力，减少华山论剑的竞争对手。”

    “只是他没想到，一灯大师思虑再三并没有出手，所以瑛姑才恨了一灯大师这么多年。”

    黄蓉客观地将事实娓娓道来，不偏不倚。

    其实当时的一灯大师这么做也是情有可原，毕竟不是自己的孩子。

    而且武林中人谁能逃得脱名利二字，就算是当时的段王爷也不可避免。

    在江湖地位、名扬天下和一个无关的孩子之间选择，段王爷那时还犹豫一下都已经算得上是大大的善良了。

    “裘千仞，他现在在哪儿？死了没？”

    周伯通的确是怪不了一灯，但是裘千仞就不行了，这个仇既然知道了，那就一定要报。

    不管是为了瑛姑这些年的辛苦还是为了自己早夭的儿子，周伯通都不打算放过裘千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