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宋锦和塞给他玫瑰枣泥糕:“怎么会,表哥就是去吃饭也是在那静静的吃。”
马车上确实静了下来,姜向松小声吃着糕点,宋锦和在马车上呼呼大睡。姜向松擦好手,阻拦了好几次她滚下座位,哪怕是这样,宋锦和都没有醒。
“昨天到底什么时辰睡的。”姜向松被她的睡眠质量震撼住。
“昨天到底什么时辰睡的啊?”姜时归把她晃醒时候说了同样的话。
宋锦和这才发现自己已经到了永安侯府,云眠正在一边点香。永安侯府里有宋锦和专门的房间,坐落在祖母院子里。幼时宋锦和刚出生,宫里形势严峻,宋锦和被养在外祖父母膝下,直到宫变安全镇压后才被接回宋府。
“什么时辰了?”宋锦和爬起来。
“我还以为你晕过去了,再过一个时辰就可以吃饭了。”姜时归从书架上抽了一本书瘫在榻上看。
“外祖父母呢?”宋锦和跳下床。
“外祖父母让你好好睡,他们先去看戏,晚饭回来。”姜向松正在和小厮下棋。
“昨日我听他们说王维池去给你提亲了?”姜向松放下黑子。
宋锦和扒拉九连环:“别提了,这瘟神就是单纯报复我,还有我那个佳玉堂姐,想起来就头疼,真希望她赶紧嫁了,省的在家搅浑水。”
姜向松点点头:“兄长今日写了折子递上去了,可惜逸钦动作太快,那小子没遭什么罪就死了。”
昨夜西郊……
“维池,不要挣扎,喝了酒很快就什么都感觉不到了。”王佑示意仆人动手灌酒。
“一母同胞,你为什么不放过我。”王维池打翻那杯毒酒。
王佑重新倒了毒酒,准备亲自灌他:“我这是在放过你,若是他来了,你才是求死不得。”
远处传来玉佩相击的清脆声音,王佑闭上眼后退。
王维池慌了:“你这是什么表情?”
王佑背过身:“兄长,我救不了你了。”
“我猜到逸钦会让你来处理他,不过他怎么还没死?”
“姜二郎?弟弟你怕这个书呆子做什么,他甚至只是一个从五品官。”王维池不理解。
王佑一耳刮子把他扇倒:“兄长,我劝你最后一次,把毒酒喝了,老老实实上路!”
“王兄果然是个纯粹的纨绔,你不知道除了朝堂,还有江湖吗?”姜向松嘲笑地蹲下身。
下一刻他表情如同厉鬼,本来是文弱书生的一只手死死扼住王维池的脖子。
“你对锦和做了什么?”他忽然又十分温柔地松开王维池“只要你坦白,详细地给我讲来龙去脉,我可以看着王佑的面子上放过你。”
王维池艰难的爬起来,他才发现姜向松身后低头站着的一排人,月光下他看清了姜向松的装扮——玉车黑衣红腕?求月阁主九曜!
求证般地,他扑向姜向松身后一人,在姜向松的示意下那人没有将王维池打出去。
“入阁之人,以绝情爱者为上品;服绝情蛊,月烙其心,清规映现。”王维池看着那人胸口的月亮纹络,失魂落魄地跌坐在地。
“我说,我都交代……”王维池将外衣脱给王佑,“给我立个衣冠冢,我为家里添了不少乱,这家主本来就该是你的。”
王佑握紧衣服向王维池行了一个大礼,他迅速上了马车头也不回地离开。
听到宋锦和拔簪扎了王维池那块,姜向松笑出声。他说到宋佳玉让他拿簪子去求娶宋锦和的时候。姜向松笑得更大声了,他拍了拍手。
王维池发现姜向松刚刚把玩的石头,在他的手里化成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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